裴文宣与苏容卿聊了一下午，出来的时候，双方似乎都很高兴。
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合作，或许是想不到苏容卿会跟裴文宣合作，联合起来对付李川。
回到公主府后，裴文宣沐浴完，坐在桌前，回想着苏容卿说的话。
“裴文宣，你知道李蓉是谁杀死的？”
“是李川。”
“李川给李蓉下了香美人的毒。”
原来李蓉的毒不是苏容卿下的，而是李川，李川这个亲弟弟杀了自己的姐姐。
“裴文宣，重生而来的李川不会对你我手下留情，哪怕是李蓉，他都有可能杀了。”
“你要知道，李川早就被李蓉等人给逼疯了，我们不会知道这个疯子下一步是想要杀了我们，还是杀了他的父亲。”
裴文宣知道苏容卿说的话很有道理，他回想起前世，李川坐在龙椅之上，那冷漠的眼神，确实像一个疯子。
“好，我跟你合作。”
“那……合作愉快。”
苏容卿的话再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裴文宣缓缓地闭上眼睛，若是扶持肃王，似乎不是一件正确的选择。
裴文宣到现在都不清楚，秦真真跟李蓉之间的具体合作，他想，李蓉或许不会同意去帮扶一个跟自己并不亲近的弟弟。
“裴文宣。”
李蓉的手中拿着一封书信，脸色苍白，她站在窗前，无措的看着他，“是李川杀了我？”
“……是。”
“他为何要杀了我呢？”
“你阻挡了他的路。”
“我对他无微不至，扶持他登上皇位，兢兢业业的处理他与世家之间的关系，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最后竟然想要杀了我，我对他难道还不够好？为何要杀了我啊。”
“你上辈子扶持他登上皇位，当真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手中的权利，你对他很好，可是同样的一直在逼他，他不想要娶上官雅，你还是让他娶了，后来的你，难道不是为了要一个听话的弟弟，维持你的权势？”
裴文宣说完，李蓉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张了张嘴，委屈的说道：“我难道不应该为了自己谋划一下？我除了握紧手中的权利，可曾对不起他？我是他的亲姐姐，我永远都不会害他，他却想要杀了我啊。”
“他的心中住了一头野兽，杀了你确实是他的不对，但他原本的意思其实是你若是想要造反，便让我杀了你。”
“李蓉，他变成那个样子，是被你们的父皇与母后，甚至还有你给逼的，他有错，你们何尝没有错？”
“他北伐是不想要你去和亲，他记得你害怕曾经去和亲的女子最后死亡的画面，他不想要你这个亲姐姐去送死。”
“他曾经是真的想要让你好好生活的，可后来，他被逼疯了。”
裴文宣说完这些话，李蓉到底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想，她跟母后当真将他给逼疯了？
“哈哈……我逼的他？他是皇上还生活的不乐意，那我呢？我十多年殚精竭虑保护他，他直接杀了我，我难道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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