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仑着急准备自己成亲需要的东西,期间还去将自己这些年最喜欢的拨浪鼓当做自己的聘礼给她。
叶冰裳把玩着拨浪鼓,眼神复杂。
不是,成亲便成亲,送拨浪鼓做甚?
朱厌知道他将拨浪鼓当做聘礼么?
叶冰裳思及此处,扒拉着朱厌送给她的那一大堆的东西里找出一些的那个自己的嫁妆。
罢了罢了,等成了亲,她再将拨浪鼓给他吧。
总不能真的将拨浪鼓当做自己的玩具玩弄,不然离仑那小心眼儿的劲儿,得郁闷好几日。
离仑自然是不知道叶冰裳是这么想他的,他现在拉着朱厌,询问自己是不是还要做些什么事情。
朱厌被他缠着都有些烦了,只能拉着离仑去看话本子,意思是,话本子里有的会描写成亲时的画面,让他自己去看看。
离仑拿着话本子,看了许久,最后将婚礼准备地格外热闹。
离仑朱厌,你说我今日好看么?
朱厌好看。
朱厌拿着糖葫芦,生无可恋地看着离仑,这家伙从早上到现在都在问他自己好不好看,就怕叶冰裳嫌弃他。
朱厌你长得最好看了,现在的你应该去接新娘子了。
离仑美滋滋地去接自己的新娘,拜了堂,跟宾客喝了会儿酒水,就回到了两人的新房。
叶冰裳攥着衣袖,紧张地盯着脚尖。
忽然,男人的脚尖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的呼吸都轻了不少,她抿了抿唇,等待着他将盖头掀开。
离仑站在她的面前,弯下腰,手指轻轻挑起盖头的一角,最后拿在手中。
女子娇美的容颜露了出来,离仑的眼前一亮。
红烛摇曳,暖黄的烛光将新房映照得如梦似幻。
叶冰裳放轻了呼吸声,端坐在床边,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揪住衣角,心如同揣了只小鹿般“怦怦”乱跳,面上早已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那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让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显得娇艳动人。
她微微垂首,浓密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似是在遮掩眼中的紧张与娇羞。
额间那精致的花钿随着她细微的动作闪烁着点点光芒,更添几分娇俏。
离仑的唇角微微勾起,当他的目光落在叶冰裳身上时,眼中瞬间闪过惊叹之色。
只见她眉如远黛,双眸犹如藏着一汪清泉,盈盈秋水间似有万千情思流转,又透着几分怯生生的娇柔,让人瞧了便忍不住心生怜惜。
那琼鼻挺翘,鼻尖因紧张而微微泛红,恰似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蕊,娇美至极。樱桃般的小嘴,不点而朱,此刻微微抿着,似是在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慌乱,却不知这般模样更是勾人心魄。
叶冰裳似是感受到了离仑炽热的目光,愈发紧张起来,手指攥得更紧了些,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那起伏的胸脯带动着衣裳上的配饰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离仑缓缓走近,叶冰裳悄悄抬眸看向他,那一瞬间,四目相对,她的心跳仿佛都漏了一拍,又赶忙垂下眼眸,只觉这洞房之中的空气都好似变得滚烫了起来,而她的美,也在这紧张与娇羞之中,愈发散发着令人沉醉的韵味。
离仑阿裳,你今日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