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如你所想那般狠心。”重昭的呼吸粗重而沉闷,掌心贴在她的胸口,真切地感受着那炽热的体温。既然她已然得到了他的人,往后他便不会再与旁人有任何牵连,他实在不愿再伤害他人了。
“我只是单纯想告诉你罢了。”
“所以呢?在你心里,我和她是同一个人?”
“她如今或许和你年纪相仿。”
茯苓闻言,猛地一怔。她忽然想起,白曦是小时候被人带走的,而自己也是自幼被瑱宇带走。这么说来,自己或许就是白曦?又或者,与白曦是亲人?还是得查一下白曦的过往。
重昭看着她眼中满溢的欲望渐渐褪去,恢复了清醒,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懊恼,暗自后悔自己为何不晚些时候再说。
茯苓伸出双臂,环抱住他,脸蛋在他心口处轻轻蹭了蹭,轻声呢喃:“我困了。”
重昭体内的欲火仍未熄灭,此刻满心懊悔,早知道就过会儿再提这事儿了。无奈之下,他只得趴在她身上,缓缓阖上双眼,暗自想着,算了,还是忍一忍吧。
清晨的微光,轻柔地洒进屋内。茯苓坐在桌前,手持毛笔,写下一封书信。她在信中询问臣夜,可有办法将人变成傀儡,她想把一个人制成傀儡。
重昭静静地站在她身侧,目光随着她的笔尖游走,直至她写完最后一个字。刹那间,他的手指陡然停住,心口处似有一阵狂风卷过,那片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他的整个心脏。他对这个字迹再熟悉不过了,几乎可以断定,这就是白曦的笔迹,原来,她就是白曦!
重昭回想起自己对她那些难以言喻的异样情愫,还有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容,再加上这封书信,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他微微皱起眉头,心想,难道她亲眼目睹了自己父亲被冷泉宫的人下毒?倘若她知晓自己就是白曦,能否承受得住这样的真相?
重昭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他实在不愿看到她伤心难过。在他看来,即便她冷血无情,也好过陷入悲痛欲绝的深渊。
想到这儿,重昭缓缓伸出大手,温柔地覆在她的头顶。
茯苓的动作骤然停下,她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轻声问道:“做什么呀?”
“我们成亲吧。”
“哦。”
“我是真心实意想娶你为妻。”重昭一字一句,说得认真而坚定,眼中满是深情。
“我知道了。”茯苓垂下眼眸,将书信放在一旁,心里盘算着要找人把信送给臣夜。
重昭看着她的举动,眼神变得有些暗沉,心中隐隐泛起一丝醋意,生气她与旁人联系。他微微俯下身,嘴唇凑近她的耳畔,低声呢喃:“你若想做傀儡,大可问我。”
“你会帮我?”
“我即将成为你的夫君,自然会帮你。”
“可前几日你还不是这样的。”
“我会改变的。”重昭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另有打算,他当然不会帮她把人变成傀儡,不过是想试探她是否心存害人之意。
“我并非如你所想那般狠心。”重昭的呼吸粗重而沉闷,掌心贴在她的胸口,真切地感受着那炽热的体温。既然她已然得到了他的人,往后他便不会再与旁人有任何牵连,他实在不愿再伤害他人了。
“我只是单纯想告诉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