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牢中,乔墨瑾头发凌乱,脸上的血迹已经凝固,身上鞭子的痛感袭来,此时的她,就和疯子一般。
乔墨瑾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她笑,疯狂地笑着,突然,她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牙齿上都是血,她笑的似乎更吓人了。
时宁晩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
时宁晩清妃被你陷害致死,你过得当真安宁吗!
乔墨瑾陷害?你哪只眼看见我陷害她?!
乔墨瑾毒根本就不是我下的,时宁晩,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时宁晩是不是你下的毒你还不清楚吗,你和清妃前些日子的矛盾,你难道不会心存怨恨吗!
时宁晩本宫要把你的皮一层一层扒开,掏出你的内脏喂狗,乔墨瑾,你别想好过。
时宁晩的眼中充满戾气,她手中握着鞭子的力度加大了几分,扬起手那一刻,乔墨瑾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时宁晩挥着鞭子便要下手,此时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她回头,男人与她的目光对视。
时宁晩皇叔,你拦我做什么!
疼痛感并没有袭来,此时的乔墨瑾也睁开眼,松了一口气。
严浩翔你擅自来这里,陛下怪罪下来你该当如何。
严浩翔弯了弯身子,在时宁晩耳边说道,
时宁晩本宫就是不想让她好过,皇叔怎么会有这么多意见?
严浩翔跟我出来。
严浩翔拉着时宁晩的手腕,他的力度很大,时宁晩挣脱不开,最后索性把鞭子扔到地上,任由着严浩翔拖走。
松手时,时宁晩的手腕红了一大片,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将手藏在后面。
时宁晩皇叔若是想同我讲什么大道理,那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严浩翔时宁晩,也许不是容妃。
时宁晩……什么意思?
严浩翔那日你是什么时辰看见她的?
时宁晩大概是巳时。
严浩翔巳时……
严浩翔容妃不会傻到在这个时辰下毒,这个时候宫里的人大多都在忙正午的吃食,御膳房那样人多眼杂,不应该。
严浩翔她一个妃子,只身前往御膳房,免不得会被人看上好几眼。
时宁晩你是说,另有其人?
时宁晩冷静下来,手腕隐隐作痛,她思索了很久,又继续问道。
时宁晩会是送饭的宫人吗……
时宁晩也不应该……姐姐一向待人和善,不可能和别人结怨,别人不可能会致她于死地的。
严浩翔容妃才和清妃闹了不愉快,若是因为结怨给她下毒,等于就是自投罗网。
严浩翔她不会傻到那种地步。
此时的乔墨瑾还没喘几口气,看到时宁晩走进来,她的心突然猛地跳的很快,但表面却要装作很镇静的样子。
突然,她想到什么似的,笑了笑。
乔墨瑾时宁晩,你这么对我,恐怕陛下不知道吧?
乔墨瑾你说要是陛下知道了,你是什么罪啊?
时宁晩轻哼一声,乔墨瑾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时宁晩那你说,是谁将你关进来的?
一句话竟让乔墨瑾语塞,她恶狠狠地盯住时宁晩,仿佛这一句话将她的所有自尊全部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