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晩公主乃是北国唯一的公主,此行危险重重,若是遭遇什么不测,我国受牵连不说,两国之间必定会发生一场大战。
燕景朕也觉得宁晩说得对,公主还是安分地在宫中守着皇叔便好。
见皇上发了话,姜枭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望向时宁晩的眼中,似乎藏着什么不该有的情绪。
燕景宁晩,一定要以安全为重,朕给你派些人手,此行必要万事小心。
时宁晩谢陛下,臣妾知道。
明明是巧月时节,可为何这山上偏偏这么冷,竟已被大雪覆盖,时宁晩身上穿的单薄,冻得瑟瑟发抖。
时宁晩这样的天气,怎么会有蛇。
她想起太医说过的话,若是天气这么寒冷,怎么还会有蛇。
时宁晩那草青是否也会被冻坏……
时宁晩抱住自己,试图将温暖困在怀中,她的头上,睫毛上沾上雪花,像随时要碎掉的玉。
脚下的石块松动,时宁晩险些栽到山下,她猛地扶住一旁的的墙壁,手掌也因为巨大的摩擦而渗透出血。
时宁晩吃痛的叫了一声,可她每每想到严浩翔,信念就会多加一分。
时宁晩皇叔,你一定要好好的。
严浩翔昏昏迷迷的醒过来几次,没过多久又昏了过去,就这样过去了三天两夜,愈发虚弱,与昔日意气风发的王爷判若两人。
姜枭一直守在他身边,直到她听到严浩翔唤时宁晩的名字,她的心中莫名有一团火,她咬了咬牙,轻轻抚了抚严浩翔的胸口。
姜枭王爷,你又何时能看看我呢……
时宁晩醒来已是三日后,她摸着自己头痛欲裂的头,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切都不像是在做梦,但又那么不真实。
刺骨的寒风透过破烂的窗子吹进屋里,哪怕烧着柴火,时宁晩还是觉得好冷,就连身体都在冷的发抖。
贺峻霖醒了?
贺峻霖将一碗刚熬好的热汤递到时宁晩旁边,时宁晩看见他,便心中一慌,对他有所戒备。
时宁晩你是谁……
时宁晩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时宁晩将手中的被子攥的很紧,贺峻霖将那碗汤往桌上一放,啪的一声,汤溅出来了几分。
贺峻霖问题这么多,早知道不救你回来了。
时宁晩你救了我……?
贺峻霖怎么,不信?
贺峻霖难不成还是我把你打晕拐回来的吗。
时宁晩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峻霖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少,不冻死才怪,要不是我发现你及时,你都要变成冰雕了!
贺峻霖往旁边一靠,用手撑着头,直勾勾的看着时宁晩。
贺峻霖说吧,要怎么感谢我。
时宁晩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贺峻霖笑出了声,打趣道。
贺峻霖我?需要那种东西?笑话……
时宁晩那你要什么。
贺峻霖这个人情嘛,我还没想好,日后再让你换咯。
严浩翔“这个人情,本王日后会让你还的。”
眼前人的话似乎在时宁晩的脑海中和某个人的话重合,她又想到了她的皇叔,一想到他,心就是止不住的痛。
时宁晩好,我答应你。
时宁晩我能不能向你打听一下,草青去哪里找。
贺峻霖草青?那东西有什么好的?我老把它当柴烧。
时宁晩照你的意思,这东西很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