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总,你还很难受吗?”江锦溪打完电话将手机还给孟宴臣,发现孟宴臣的状态不是很好。
“我们可能得等一会儿,我也喝酒了,开不了车,得等我姐姐和清清来接咱们,她们都到你家楼下了,唉!”江锦溪叹了口气。
孟宴臣的胃有些灼烧,侧头看向了和他一起坐在路边的江锦溪,女孩儿虽然叹着气,但面上不显烦闷,她双手抱住腿,摇摇晃晃的自己消遣。
转头看了看狼狈低沉的自己,不免有些对比。
似乎是察觉到身旁人情绪的低落,江锦溪趴在自己的腿上,“孟总,你干嘛老是看起来不开心啊。”
孟宴臣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在江锦溪现在虽然看起来清醒,但实际上根本没酒醒,开始了酒后絮叨碎碎念。
绕是再醉的孟宴臣也听出来不对劲了,这明显是不清醒的。
但像是有了什么倾诉对象,孟宴臣缓缓试探道:“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怎么办?”
江锦溪猛的抬头,“不喜欢我?他怕不是眼瞎了?我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他看不上我是他眼瞎好吧!
你说是吧,孟总!
虽然你这么问我,但我也知道,能这么问肯定是你遇到了问题,我跟你讲,这句话在你身上同样适用!你说你,要啥没有啊,居然还拘泥于情爱!这不是糟蹋人嘛!”
“哦,对了,你看看我姐,独美是吧,多潇洒啊你也不学学!”
孟宴臣失笑,但笑的苦涩,“说的有道理。”可是哪能那么容易释怀,否则他也不会因此困在这样的桎梏里无法逃脱。
“你们的爸爸妈妈肯定很宠你们吧。”看着乐观开朗的江锦溪,他不免想到了许沁。
江锦溪一听这,“什么嘛,我爸妈?那简直就是自我享乐者!生完我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了,我还是我姐一把带大的!”
突然,江锦溪凑到孟宴臣眼前,“怎么样,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女孩儿的眼睛亮亮的,距离近到几乎孟宴臣只要动一下,他的鼻尖就能碰到女孩儿的鼻尖。他有些紧张的动了动喉头,这样的眼神,让他无法拒绝。
他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想听。”
蓦然,女孩儿在他眼前笑的灿烂,而后坐回自己一开始的地方,调动了自己的坐姿,让自己面向孟宴臣。
“我爸妈那叫一个豪门恩爱啊,爸爸是医疗器械的专家,妈妈是一名外科医生,他俩简直配绝了,理想还是中二的那种拯救世界的,一起加入了国际医疗队,奔赴世界去救治病人。
我们一年就只见一次,你居然问我他们是不是很宠我?你见过那个父母这个样宠孩子?十岁那年,他俩甚至忘记我叫什么了,虽然最后哄我说是开了个玩笑,但我觉得就是忘记了!”
孟宴臣微微震惊,“你讨厌他们吗?”
轮到江锦溪惊讶,“讨厌?为什么?他们有没有伤害我!况且,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