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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洛梓无悔

     正在任府中的众人把酒言欢之时,另一边的太后,在得到帝盛天邀约的消息“欣然”应约。

伏翎山。 

  太后孙瑜君始终将帝盛天视作自己的敌人,而此次应邀也是做足了准备,可谓2将自己的架子端了个十成十。可还不等她拿出自己的威仪,帝盛天便开口了。

  “我是个善恶分明的人,有仇不报的人。你手上沾满了我帝家人的鲜血,你若再往前一步,我便让你血溅当场!”

  孙瑜君本就不喜帝盛天,更何况如今自己赶来时对方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更是心生不满。开口便挑衅意味十足,“当年事发之时,你隐居世外不问红尘。天下人都以为你死了,如今黄土白骨,你才来找哀家算账,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当年,我对韩子安做了承诺。答应他,不踏进京城一步。我既然答应了他,我就要守诺。”帝盛天开口说出了自己当年的苦衷。

  孙瑜君听到这话,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守诺?你帝盛天也配说守诺二字?”说罢一甩衣袖,继续道,“你几时守过承诺?当年你明明答应我,你会离开先帝,可最后,你还是跟他走在了一起!

  金銮殿,是你陪他议政的地方;御书房,是你陪他批阅奏折的地方。到最后,你们两个干脆一起搬进了梅花小筑,还带着我的儿子!整个大靖国,我只有一处他从不踏入的静心堂。这就是你说的守诺?”

  孙瑜君越说,情绪越激动,甚至隐隐染上了质问的语气。

  听到这话,帝盛天再也控制不住,转过身怒斥,“就因为这样,你就要毁了我帝家、屠杀大靖八万子民,最终让帝韩两家结下了血海深仇。这么做,你对得起韩子安吗?”

  孙瑜君听到这话,面上闪过一瞬间的懊悔,但很快便消散了。她自认为自己为韩子安付出了所有,谈何对不起?  

  可不曾想,下一秒,帝盛天便将埋在自己心底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本以为能引起孙瑜君的愧疚,却还是无法唤醒对方。最终两人只能不欢而散,谁也没说服谁。

  月明星稀,几人饮罢了酒,各自回房休息,洛铭西也跌跌撞撞地走回翎湘楼。许是酒精作祟,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悄咪咪地跟着的帝梓元。

  帝梓元始终与他保持一个得当的距离,不会被人轻易注意到,但能够清楚地听见洛铭西的话。

  “十年了。这十年,我苦心孤诣,十年蛰伏,终于替帝家讨回了公道。琳琅,你知道吗?我已经十年没这么开心了。”脸颊微红,满脸笑意,饶是帝梓元无法看到他的神色,也能想象到他的心情。

  可连自己都会对未来产生迷茫,相较于自己的付出,洛铭西更是只多不少,他又该如何面对啊?

  不顾琳琅的劝阻,洛铭西执意要在外面呆着。“这十年来,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叫她梓元了。那个京城最恣意洒脱的女子,我亲手把她带回来了。”

  许是月色醉人,帝梓元只远远地看着,便觉着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心底溢出来了。可伴随而来的,还有不可忽略的空虚感。洛铭西活着好像仅仅是因为自己,而那么努力,也只是为了帮自己摆平困难。

  他好像从来没有为他自己做过什么,而且他当年还为了自己自废武功,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帝小姐回来了,可您呢?您自幼体弱,若不悉心调养,寿命难长。可这十年来,您为助帝小姐复仇,和曾给过自己一丝喘息的时间?”

“就算我油尽灯枯又如何?我这一辈子,就是为梓元而活的。”

  听到这话,帝梓元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呜咽声被拦在指尖,等到反应过来,早已泪流满面。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在裙摆上留下浓墨。

  帝梓元看到洛铭西走进房内,才放心离开。睡前,回想着琳琅与洛铭西的话,辗转难眠。也许,等一切处理妥当,自己可以带他回靖南,种满一院的长思花,看春花烂漫,共度余生。这般想着,没过多久便进入梦乡。

  梦的开始,是幼时与洛铭西玩闹的场景。梦的结尾,是洛铭西照顾着帝梓元与两人的孩子。

梦中,两人渐渐长大,有了各自的心事。没有韩子安的指腹为婚,在两方家长的撺掇下,以及本人意愿,两人结为夫妻。恩爱有加,琴瑟和鸣,人人称羡。

  帝梓元本以为梦境会到此结束,可又遇到了“她”。“她”让自己不要松懈,敌人也许就在不远处。“她”还说,想做什么尽快去做,不要将战线拉得过长。

  翌日。帝梓元翻看着话本,思考“她”说的话是何意味,以及要为洛铭西准备什么。

  苑琴在一旁清点杂物,看见坐在那里不知想什么出神的帝梓元,开口询问。

  帝梓元从思考中缓过来,岔开了话题,“今天是第几天了?”

 “明日便是陛下允诺我们的第三日了,小姐等了十年的答复终于要来了。”

  苑书有些忧心忡忡,生怕韩仲远糊弄了帝梓元。帝梓元还未说什么,便听见远处传来沉闷的钟声。足足六十下,每一声都沉闷无比,无不昭示着太后仙逝的消息。

  韩烨与安宁均朝着静心堂的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堂外的宫婢也跪了一地,韩仲远也是披麻戴孝,赶到了太后的床前。

  太后的管事宫女在太后床前哭得不能自已,在韩仲远赶到时将她的遗书递给了他。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心痛不已。一目十行地读完,更是难掩悲痛,恭敬地对她磕了个头。

  而韩烨也在大殿上守了三日的灵,温朔接他时肉眼可见的虚弱,想要为他调养一下身子,又不小心提到了帝梓元。一时间,两人均是一愣,温朔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本以为两人今生再难见面,可刚走进太子府,便看见帝梓元带着苑书苑琴在里面等候。三人识趣地离开,让两人能够好好说些话。

  “天气寒凉,还望太子殿下可以保重身体。”帝梓元不着痕迹地躲避开韩烨的视线,佯装看不出对方眼中的热切,生硬地开口。

  “有劳帝大人关心。帝大人如今还能对我这般客气,我很宽慰。从靖南初遇,到京城重逢,你靠近我的每一步都处心积虑。我虽知晓你别有用心,却因为相信你,所以从不深究。”

  帝梓元听到他的话,内心闪过一丝不忍,可被她很快压制,这时才反应过来是剧情的影响。“太子殿下对梓元的认可还有照拂,梓元很感激。”

  “走到今日,你若是觉得我这颗棋子用得还算趁手的话,不妨对我坦诚一次。你如今,还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

  帝梓元压制住心中的异样,淡淡开口,“我知道等一个人道歉。若他不肯放弃自己九五之尊的骄傲,那么帝家满门被冤杀的真相就无法昭告于天下,八万将士仍不瞑目、永不安息。”

  “梓元,对不起。这句道歉,我也欠了你十年。”

  “太子殿下,我想要的道歉,我自会向陛下去取。”  

  “当年皇祖母的所作所为,,陛下并不知情。”

  “这若非是陛下的心意,为何帝家连为自己辩白的机会都没有?就连我的父亲堂堂靖安侯,纵是自尽都无法保全帝家满门!满朝文武十年间无一人为他辩解!

  当年太子殿下保全梓元,梓元很感激。只是太子殿下却因此而触犯陛下的逆鳞,想必其中的缘由,太子殿下心里应该也很清楚。”帝梓元没有在意韩烨的情绪,继续开口,“当年帝家满门,只剩下梓元一人,想必我的痛楚如今太子殿下心里应该很明了。”

  韩烨开口安慰,说她不是一人,她可以将温朔当成亲弟弟。许是心情过于低迷,帝梓元没有将韩烨的话听进去,在她看来无非是些安慰人的话。可这样的话,她还需要听吗?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衣袖轻擦而过,却并未停留。

  走到府外和温朔聊了几句,也邀请他到府上游玩,顺便暗示了一下他和苑琴的事便离开了。

  另一边,身为北秦皇室的冷北早已与左相勾结,两人商议一番,决定从帝梓元下手。

  翎湘楼内,洛铭西看着谈论帝梓元的文人墨客,难掩担忧。

  “这些言辞激愤的书生,是何时开始在这聚集的?”

 “这些人都是生面孔。再次出现正是太后薨逝第二日。”

  说完,两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也许韩仲远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举动了……

 金銮殿内的韩仲远也听到了外界的传闻,顿时怒从中来。又想到自己这十年来处处受帝盛天裹胁,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

 “大人,陛下找您前去,难道是为了帝小姐之事?可是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帝家可以翻案,但当众将此事揭出来,让韩仲远难堪,这是他不能容忍的。太后寿宴上,天子之怒尚可隐忍,可太后一去,就必须得有人来承受这雷霆震怒。”

  琳琅听到这话,有些担心洛铭西的安危。

“梓元不能有事。如今只有我能替她抗下这一切。琳琅,你不必劝我,我心意已决。我一直觉得你比所有人都了解我。”洛铭西开口止住了琳琅继续说下去的念头。

 “那,如若我此去不回,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大人走后,琳琅会让翎湘楼暂时闭门歇业。若大人一去不还,琳琅会将千月阁所有的势力一并交于帝小姐。”琳琅的声音渐渐哽咽,但还是无法拦住洛铭西。

  任府。

  “小姐,你满盘落子杀伐毕露……”

  “我年岁又不大,总不能像寺庙里的老住持一样无欲无求吧。”帝梓元觉着有些好笑,开口说道

  “凡人总是难逃贪瞋痴念,不过小姐若是对殿下还有情意,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跟他之间,只要他一日是大靖的储君,那他脚下便会踩着帝家军八万人的尸骨。我不再是由太祖赐婚的太子妃,而是将他祖母逼上绝路的仇人。我于他而言,恨比爱更深。”帝梓元无法直接拒绝,只能婉转地否认两人之间的情谊。

“小姐,你于复仇中十年浸淫,现下打算如何收心啊?”

 “还不至于要到收心的地步。去翎湘楼找洛铭西吧,是时候安排下一步棋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只想着赶紧找到洛铭西。

  而远在闹市中的翎湘楼也在玲琅的安排下关了门。

      金銮殿内,韩仲远厉声质问着跪在下方的洛铭西,“洛铭西,当年你归顺是假,为的就是方便行事,祝她在今日翻案是不是?当年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是如何将帝梓元和帝承恩调包的?”

  “回禀陛下,帝家与洛家相交甚好,臣自幼与帝梓元一同长大。得靖安侯吩咐,要照顾好她。所以当年事发之时,臣才私自做出了调包的决定。为的,是保住帝家最后一丝血脉。”洛铭西早已预料到了可能发生的事,便也就无所谓地说了,只是将所有的是全部揽在了自己一个人的身上。

  但韩仲远仍不死心,逼问着何人是他的同伙,可洛铭西又岂会轻易遂了他的意,开口否认。

  韩仲远顿时愤怒拍桌,“洛铭西,你到底在有隐瞒什么!”

  “臣并无隐瞒,臣,愿领死罪。”说罢,摘下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放在面前。“陛下,当年之事确实我一人所为,请陛下,降罪。”恭恭敬敬地行了最后一个见臣礼,此意已决。

  饶是韩仲远再怎么欣赏洛铭西,也受不了被这般对待,当下便将他押到刑部大牢,革职彻查。

  帝梓元赶到翎湘楼,听到了琳琅许久未弹奏过的《清吹令》,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洛铭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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