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白月。
张成并没有拿勺子喝汤，而是看着我，目光很认真。
白月嗯。
我也看着张成，你要说什么？
张成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总去吻人？
张成当然，咱们没有什么关系，我没有资格管你，但是你不能这样随便亲人，你是个女孩，你会被人占便宜的。
张成说着，他得让她有观念，她是个女孩，还是很漂亮的那种，他是不会做什么，可换了别人呢？
白月在这里，我只吻你。
我先回答了张成第一句。
白月你怕我占你的便宜吗？
我又问着张成。
张成无语了。
她说在这里，她只吻他，好吧，她告诉他，她不随便去吻人。
她又说他怕她占他的便宜吗？
白月，你是女孩，女孩，年轻的女孩，是别人占你的便宜，而不是你占我便宜。
我一个中年男人，我怕你占我什么便宜啊！
他不和她说了，他怕他被她气死。
张成拿起了勺子喝汤，他怕他不喝，她会继续吻他。
张成这次什么时候结束？
张成一边吃饭一边问着我，每次循环的时间好像都是不同的。
白月十二点。
我回了张成，这次十二点结束。
张成没说话了，如果是十二点，他看看手机，现在八点多了，快九点了，就只有三个多小时了。
张成吃完饭我送你出去。
张成开口，她是打定主意不说的，所以他继续留她在这里也无用，不过他也不是没得到信息。
白月你回去吗？
我问张成。
张成不回，我在这里等着，再去问问李诗情他们，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张成摇头，他不回去，回去也无用，与其把时间浪费，不如再多理一下，看看能不能多知道一些线索。
白月那我也在这里。
我说完，张成停下筷子看我。
张成为什么？
白月因为你在，我想看到你。
我给了张成答案，我出去，我也无事啊。
张成不说话。
这种答案，如果是相爱的人听了，一定会很感动，可是他没有感觉。
张成随你。
张成继续吃饭。
吃完饭，张成把东西收拾了，然后他走了出去。
他去见了李诗情，见了肖鹤云。
他再次出来，十点半了，他走到询问室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她说她不出去，因为在这里能看到他。
看不到他，她是什么样呢？
张成没进询问室，而是回了他的办公室，他拿了纸和笔，把他知道的线索都写了下来。
人名，他写了四个：张成、白月、李诗情、肖鹤云。
他们四个在循环里。
张成手里的笔敲在桌子上，他在思考。
等他把他知道的所有线索都想了一遍，他看看时间，十一点半了。
循环还有半小时就结束了。
外面很静，值班的民警也没什么动静，白月在询问室并没有喊人，没有找他。
他不去，她就等着，她不找他。
十一点五十六分，张成走出了办公室，五十八分他站在了询问室的门口，但他没推开门进去。
他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十二点一到，张成觉得脑子嗡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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