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月儿，你告诉我，你下午都做了什么，那个时间段你在哪里，我去找监控，我来找监控，来证明不是月儿做的，好不好？
张成的双手握住我的肩膀，他说的时候眼内是认真的。
白月找到监控有什么用？张成，你知道我有本事让监控坏掉，不知道我会瞬移吗？监控里我在一个地方，可我想到另外一个地方，一眨眼的事，很简单的，所以没用。
我看着张成的眼睛。
张成的手有些抖，所以她在告诉他，是她做的吗！
白月现在，张警官还下班吗？还带我回去吗？
我盯着张成的眼睛问他，你还走吗？
#张成月儿，我是警察。
张成出声，不管他有多难受，他不会忘记他的身份，他是警察啊，而她有犯罪的嫌疑。
他现在怎么带她回家啊。
白月所以张警官是要把我抓起来吗？
我看着张成，他说他是警察，他要秉公执法。
张成没说话。
我一动脚步，张成拽住了我。
张成白月女士，我现在怀疑你跟一桩案子有关，请你配合调查。
张成的声音不高，听着有点低沉，可是他的声调是稳的。
白月好。
我冲张成笑了笑。
我跟着张成去了询问室。
还是上次的那个询问室，只是这次来，心情不同了。
张成关了门，他并未让人和他一起做笔录，这是不符合程序的，可这是循环啊，他想先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想让别人来审问她。
张成白月是你吗？
张成问着。
白月你说是就是吧。
我回了张成，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怎么想，你觉得是，就是吧。
张成白月，这不是开玩笑的事，你告诉我，告诉我实话，是你做的，我来担，赔多少钱，我来赔，他们是打是骂，我都担着。
张成月儿，我知道这是循环，下个循环她不会有任何的事，可是月儿，这样做，不可以的，你告诉我实话，我想知道实话。
张成蹲在了我的面前，他看着我，目光内全是真诚。
他其实不能把她如何的，过了今夜，循环开始，一切都重新开始，可是他必须让月儿知道，不可以这样做。
他不想她不开心，他是可以装不知道，是可以不管，何必为一个不认识的，讨厌的人，来惹月儿不开心。
他现在这样对她，她难过，他也难受，他们两个有矛盾，不是循环重新开始，就会好的。
可是他还是这样做了，因为他不能装没看到，不能装什么都不知道。
以后他们要在一起，要正常生活的，他要和她一辈子的，他不希望她走错路。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实话，你现在还问我要实话，张成，你不信我的，我说了实话又如何呢？
张成月儿，不该这样的，月儿，人命不是儿戏。
张成看我不说话，继续说着。
白月你这么生气，是因为你觉得人命不是儿戏，你无法认同我的做法。
#张成张成，其实，你不光是因为这件事难受，你是不是还怀疑，还想问，我有没有做别的更过分的事。比如，我有没有杀过人，是不是？
我看着张成的眼睛，问着他。
张成那月儿有没有？
张成蹲在我的面前，他的仰头看我的，他的眼内是真诚，是打量，是深究。
他不想问的，他一直压着这个念头，他不敢问。
白月有。
我点了头，你想知道，我告诉你。
张成握着我的手，握的很紧很紧，他的眼内目光复杂的我看不懂。
张成谁？
张成好半天才出声说了一个字，这个字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白月你不认识。
我很平静。
张成白月，你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张成眼内有恼怒，有气愤，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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