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这一次因为出的是远门,他们开的是车子。
特意改装过的车子行驶在不太平整的路上,些微的摇摇晃晃让人忍不住的犯困。
阿宁控制不住的打了个改行,强行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因为有了安森,而且他是向导,更熟悉路线,所以是他开的车。
朱旧主动要坐在前面,因此后面就依次坐了陈乐,傅云深和阿宁。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是因为阿宁和朱旧不太对付。
嗯,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朱旧单方面的有点怕阿宁,若非必要她都不想和阿宁单独在一块儿,更何况是狭小的车内空间。
阿宁对此并不在意,只要不影响正事儿,她都随便。
在她有一次打哈欠的时候,傅云深忍不住了:“阿宁,要不你先睡会儿?”
都说打哈欠会传人,他觉得很有道理。
一看阿宁打哈欠,他也想打了。
阿宁摇头:“这段路不太平,我要是睡了怕你们应付不来。”
安森点点头,他才是最知道进入这些地方到底有多危险的人。
阿宁甚至探出身子在车顶上插了个旗帜,果然没过多久便遇上了关卡。
车子被迫停下,陈乐还在嘀咕:“这里还有关卡啊?幸好西洲哥和他们上司打过招呼。”
阿宁失笑:“那你最好别提你们打过招呼的那位上司。”
陈乐:“为什么?”
笨的傅云深都看不下去了,一巴掌就拍在他后脑勺:“是不是傻?你见过正规军是这样的吗?”
当然,他是被阿宁科普过的人,这一点就没有必要特意说出来了。
否则他也是分不清什么是正规军和非正规武装势力。
说了几句话,阿宁见外面无法解决,这才拉开车门下去,下车前还叮嘱他们:“别下车,一会儿就好。”
只是她下车后还没来得及发挥呢!突然那两个拿着枪拦路的士兵,就让开了路。
她顿了顿,敏锐的向着山上看去,却没有说什么。
只是重新爬上了别:“走吧!”
陈乐又找存在感:“阿宁你这张脸这么好用啊?”
然后他就又被傅云深打了。
一路无话,等车子进不去停下后,他们便各自背上了自己的行囊开始跟着安森进山。
“傅云深,我呢!奉劝你一句,进山过后千万别挽袖子,裤腿也要扎紧,不然被什么毒虫之类的咬了,那你就完了。”
与其说的是傅云深,还不如说是告诉他们呢!
索性还好,都还挺劝。
但在小溪边休整的时候,朱旧依旧被蚂蟥吸住了小腿。
起因是溪水清凉,她忍不住脱了鞋子下水,然后就遭报应了。
阿宁简直不想说什么,但傅云深还是提出了一个方法,用艾条烤。
当然,他只是提出方法,并没有想要乐于助人的想法。
最后还是陈乐和安森帮她解决的两条大蚂蟥,她自己就是医生,自然知道怎么处理,但没想到只是被蚂蟥咬了,当天晚上她就发热了。
阿宁实在没忍住,问:“她进山之前不打血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