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于男欢女爱上,男子天生便有优势,即便他才十五岁也一样。
青棠抓着他的衣襟不由的心里发慌,与平时对他动手动脚不同,她平时敢撩拨他,无非是仗着他自持规矩不肯逾越礼法。
但今天却不同,他们已经成亲了。
换句话说,一切的行为都已经合乎法度,他想把她如何都是可以的。
床上的枣生桂子被抖落在地上,青棠被他轻柔的放在床上。
“阿姐,合卺酒还没有喝。”他转身的瞬间,青棠看见了他红的滴血的耳尖。
好么!原来也只是看起来镇定呀!
知道他也紧张,青棠慌乱的心情多少是缓解了一点。
接过他递过来的瓠瓜瓢抬眸看去,他也正在看她,“书上说,瓠瓜味苦不可食,用来盛酒便是苦酒,寓意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那瓠瓜瓢上系着的红线寓意互相迁就,他端着瓠瓜瓢,轻轻同青棠碰了一下,“阿姐,喝卺酒。”
卺酒异常苦涩,难以下咽,好在本来倒的也不多,青棠苦着脸咽了下去。
瓠瓜瓢被他取走,宽大的手掌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今朝婚礼简陋,是我委屈了阿姐。”
“但请阿姐信我,今夜过后,我定然再不让你同我吃苦。”少年郎目光赤忱的同她许诺。
虽说听起来好似一句空话,但青棠知道,他做得到的。
“我自是信你的。”
她笑的温柔,拿缠着红绳的剪刀,剪下自己一缕长发,又拉下李相夷的头发剪下一束,灵巧的绾成一个同心结,再用红绳子绑住,用香囊妥善收好后放在枕头下方。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相夷,只要是你,无论未来如何,我都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她抬手拔了头上最后一根绾发的簪子,青丝如瀑散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落在他的身上。
通常来说,女子十五及笄,男子二十及冠。
李相夷才十五,尚且不到及冠时,但凡事皆有例外,他都成亲了,自然成人了,故而早在婚礼前些天,漆木山便寻了个良辰吉日给他行了个简单的冠礼。
青棠伸手,他便配合的低头让她拆了头冠,一头长发散落下来,同她的交缠在一处。
她倾身过去,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上,亲吻他的薄唇索吻,一手从衣襟探进去作怪,李相夷张开双臂虚扶着她,任由她在他身上作怪,半点不似从前的阻拦。
少年郎身形才初长成,瘦削却并不单薄,宽肩窄腰大长腿,紧实的薄肌绷紧,让她爱不释手。
柔若无骨的小手有些冰凉,他的身体却滚烫,她一点不客气的在他胸腹上游离,还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探索,李相夷“唔”了一声,下意识的绷紧了小腹。
青棠略有些烦躁的扯着他的腰带,衣裳是她做的,可带钩的绳结却是他自己打的,便是他自个儿研究出来的那种好看却极为复杂的绳结。
若是平时她自然是有耐心慢慢的解,可这会儿却烦躁的恨不能给他扯断,隐隐的还有些委屈,“你又打这种绳结。”
渣作者阿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