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略有些磕巴的解释，“我查案的时候来过，就一次。”
青棠略歪了下头，心里倒是不妨他这般纯情，毕竟在这个十五六岁便要成亲生子的古代社会里，卓翼宸一个24岁的大好男青年，孤身一人还能说是为了报仇无心情爱，但这般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确实少有。
“那…小卓大人可有没有认识的姑娘？若是有的话我们也可询问一二或许会有线索呢？”
卓翼宸立马回神定心，“别说我没有，即便是有，这环境里的又不是真人，又打听什么？”
“卓大人好生聪明睿智，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明白这一切都是幻境幻化出来的场景，怕我当了真。”
他本就聪慧，青棠略略开口便能清醒过来，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你方才说这幻境不能无中生有，只能以人的记忆来投射对吧？”
“对，怎么了？”
“那这边不是以我的记忆来投射的。”
他说的肯定，青棠倒是愣了一下。
无他，青棠没有去过天香阁，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才会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是卓翼宸的记忆投射。
但作为去过的人，卓翼宸便很清楚，这场景与那日他查案进去时看见的不同之处。
卓翼宸看向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红衣女子，“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她的记忆。”
“为何这么肯定？”
倒不是不信他，就是纯属好奇。
卓翼宸犹豫了下，还是坦言相告，“近日恰逢天香阁一年一度选花魁的日子，关于几位花魁人选之事闹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
比如这舞台上眉心一朵红梅的芷梅姑娘，便是其中的一位。
关于她的事最离奇的莫过于，她曾经早已错过花期容颜不再被另一个花魁人选的牡丹顶替，如今却又重回巅峰且越发的娇艳美丽引人追捧。
凡事不合理便一定有原因，在已经知道乘黄的能力后，卓翼宸很容易的便能想明白，定是芷梅也向乘黄许了愿。
青棠听完他的分析后，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她确已经不算是个正常人了。”
“走吧，看看里面还有些什么等着我们。”
她纯纯是属于艺高人胆大，卓翼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直接被带着走了。
因为卓翼宸要右手使剑，故而青棠是右手同他的左手绑在一起的，也鑫奎她人声的娇小，而卓翼宸又身高腿长，这才没被她突然的动作给拖的摔倒。
“抱歉，忘了我们绑在一起的，要不…我们先解开分开去调查？”
说真的，突然这么被绑在一起真的很难适应，特别是她又被绑住的是右手，就更不方便了。
想着反正他有朱雀印记可以召唤她，青棠便想着解开也无事，结果卓翼宸没同意。
他倒是目不斜视，还掌握了主动权拉着停下脚步的青棠主动往楼上走去，“这幻境里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我们，乘黄毕竟是活了十万年的大妖，赵远舟都摸不清他的底细，你又没有从前的记忆了，我们还是小心一些稳妥为上。”
青棠：“……”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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