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下我挽起裤腿在后山哼哧哼哧地埋土豆。东埋埋,西埋埋,用尽法子霍霍土豆。
“熟记唐诗三百首,南山地瓜种一亩。”梗张口就来,诗一首没背,俩周的时间现在只剩三天了,熬夜是不可能背完的,还不如先种点方便之后挖。
“姜晚!!!”姑姑刚下课就听到有人跟她说我跑到后山来了,出于监护人的心理,她着急忙慌的跑到后山就看到正在种地瓜的我,尖叫出声“姜晚!!!你不背唐诗三百首反而在这种地瓜!?”她用力掐住自己的人中仿佛随时要晕倒过去的样子。
“懒,不会,不想。”我随手拿起一个地瓜洗了洗就着皮啃。
“姜晚!!!”姜校长(及我的姑姑)卒。
半个小时后一一
姜校长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手上拿着戒尺,逼我一句句背,直到背会背熟为止!
‘真’人生如戏全靠卖命!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痛苦的三天终于过去了,我也终于如愿去种了地瓜。
后山上我抡起锄头四处挖坑,副校长那个小老头就坐在树下摇着蒲扇。“娃儿!瓜不能嫩种分开点,不然叶长不开哩!”副校长年过半百说话常常带着点口音,他闲不下来就喜欢整点庄嫁。因为我老偷他庄嫁,久而久之也熟了,他教我种地,背诗。我也喜欢这小老头天天跟在他身后学习,听外边的世界。
“没事,它等不到那天的,我保证叶子多一点我就给它揪了炒菜!”
“咦,”你这瓜娃子,找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