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云为衫初入无锋,就是不断的自相残杀,特别水牢泥潭的地方,她在那里一次一次对别人动手,那些日子仿佛还在昨日。
思绪渐渐被拉回,云为衫这才反应自己在宮门的地下牢里,发现自己只是被箭打中了穴位,才会被送到牢里。
然后云为衫看到对面女子对自己搭话,不禁想到那些日子寒鸦肆的叮嘱,这些新娘里可能还有无锋的刺客。
“你们宫家就这样对待嫁入山谷的新娘吗?当初下聘娶亲的事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现在我才刚离开家几个时辰就被关在,这又破又臭的地牢里,太荒缪了!”
“我爹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吵闹的声音太大了,白沐知道,如果此刻自己再不行的话就显得有些刻意,慢悠悠的转醒。
上官浅笑得十分甜美,声音还带着一些疑惑。
上官浅“我还在好奇,你怎么还不醒呢?”
上官浅“毕竟大家都醒了,只有你和我呆在一起,却迟迟不见你醒,我真的有些害怕呢。”
白沐“我自小身子弱,想来是他们下的药或者什么的,对我反应太大了。谢谢关心。”
一时之间两人无言,上官浅听了他的话不动声色,在确定他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人之后,也懒得搭话。
夜晚,天空乌沉沉的,宫子羽良心不安,在自己房间呆着。
宫唤羽推门进入,一身玄色衣裳,看上去十分简单却又充满了贵气。
如果说贵气,宫子羽的衣裳可以说是最华贵的,他天生怕冷,衣服看上去也比别人厚重许多,上面还绣着复杂的纹路,虽说宫唤羽是少主,却也是被比下去的。
宫子羽“少主。”
宫唤羽“行了,这就我们两个人,就别为难自己了。”
宫子羽“哥,到底什么情况?”
宫唤羽“唉,父亲的脾气。”
宫唤羽叹息一声。
宫唤羽“不会死的,但也不好活。”
宫子羽“又要用毒?”
宫唤羽“嗯,宮远徵又研究了一种新药,估计明天就会试。”
宫唤羽“我知道你心软,但总得找出刺客是谁吧。”
宫子羽“不行,我找父亲再问问。”
宫唤羽“胡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父亲已经睡下了。你已经到了婚娶之年,还这么稚气,你该成熟一点了。宫门的事,你也尽早参与一些吧!”
宫子羽“我才不要参与!”
宫子羽微微有些赌气,宫唤羽敲了他一下额头,有些恨铁不成钢。
宫唤羽“你呀,这句话只准在我面前说,父亲和其他人面前可不许这样。”
宫子羽“凭什么?父亲本来就没打算让我参与宫门的事务。”
两兄弟一向关系好,宫唤羽自然知道他心中的隔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一旁拿起一件大氅,披在他身上。
宫唤羽“北边新猎得的,我让人赶制成了一件厚的斗篷,最近山谷里夜露重了,你从小体寒畏冷,若是晚上出门,就把它披上。”
宫子羽“哥,那这新娘。”
“新娘的话题,就到此结束。我要睡了。”
宫子羽茫然的看着宫唤羽离去,低下头,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宫子羽走出门后,自己的侍卫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金繁“怎么样,少主怎么说?”
宫子羽“要送新娘去用毒,宮远徵的毒。”
金繁“如果是他,就一定能逼问出刺客是谁了。”
宫子羽“不行,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