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过后,几人聊的都算熟稔,上官浅和宫尚角情意绵绵,非轻易能看得出来,也就宫远徵这种榆木脑袋觉得宫尚角不喜欢上官浅,但实则……
自打宫尚角坐下,眼睛就没离开过上官浅,他是上下打量一番后确认上官浅并未受伤才放下心来的。
天欢和宫远徵先行一步,在回去的路上,二人走的慢慢悠悠。
没有人先开口,宫远徵只是这样并肩走着就觉得很满足。
宫子羽天欢?
宫远徵无语了。
宫子羽你怎么在这?这是去羽宫的路,你是来找我的吗?
宫子羽说着,身体和脚步都不自觉的凑向天欢,天欢笑着回应。
宫远徵你瞎了吗?
宫子羽也无语了。
宫子羽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毕竟天欢现在与宫远徵一道算是名正言顺,他又能说出个什么呢?
宫子羽支支吾吾半天,天欢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好感度还是要继续获得的。天欢思考片刻,看了一眼宫子羽的周围。
天欢执刃夫人呢?
宫子羽……云姑娘生病了,我来替她取药。
宫远徵既然如此,你也知道这条路是通往徵宫的,那就少在这里碍眼。
宫远徵医馆有下人值守,别来烦我。
天欢那,执刃大人是与我们同路的吧?
宫远徵怎么,你想和他一道?
天欢眼前一黑。
天欢只是这样传出去,会有人说我们怠慢了大人。
宫远徵他算个什么执刃,还好意思谈怠不怠慢?
宫远徵我的坏名声不缺这一个,随他们就是。
说罢,天欢自知眼下不好相劝,只能用一种几乎恳求的眼神看向宫远徵,宫远徵本想视而不见,可终归狠不下心来,只好看向别处,不再管她,也不再出声。
天欢深吸一口气来到宫子羽身前行礼。
天欢既然如此,那大人同我们一起走吧?
宫子羽有些心塞,在成为执刃之前,他与天欢之间都没有这些礼数的,也不会有这么多他闻所未闻却不得不处理的事务,宫子羽眼眶微红,点点头,跟在天欢和宫远徵身后。
其实这样走一路,天欢也能清静清静,宫远徵和宫子羽在这种情景下都不太能说的出花。
一直到了医馆,宫远徵倚在门边看向二人。
天欢不知执刃夫人得的是什么病?
宫子羽不知是吃坏了什么东西,起了疹子。
天欢走到宫远徵身侧,挽着他的手臂,这样的动作对于宫远徵十分受用,但落在宫子羽眼里却分外扎眼。
天欢那我们是不是要给执刃大人拿一些药膏?
天欢因为我与云姐姐也有过几日交情。
正说着,天欢从袖子里取出这几日研究出的药来,趁人不注意时撒进了药膏里,随后笑着将药膏递给宫子羽。
天欢执刃大人,记得给云姐姐涂啊。
宫远徵看了那药膏一眼,眸色渐深,唇角渐渐扬起,眼底藏着几分窃喜,并未阻拦。
毫不知情的宫子羽接过药膏,心底还是寒凉的,他苦涩的张了张嘴,连道谢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点点头,仓皇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