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我的朋友。”曹雨半身倚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人。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事情就请离开吧，我还在做题…这里不欢迎你们。”说罢便继续低头申题，旁边玻璃杯碎片十分显眼，用余光撇见到在厕所门口怯懦不敢进来的杨玥彤后立刻改了说辞，“只是不欢迎你，曹雨。”随后王瑞媛起身，想走出这间厕所。
“别这么说嘛。”曹雨展现出轻松的姿态，身体拦住了她的去路，放在背后的手早就不知怎么从袖子里拿出星星挂饰，这几颗挂饰其中的一颗变成了手枪，其他的星星挂饰再次藏入袖子。随后她不紧不慢地说：“我只是来找你商讨事情而已。”
手枪对准了这名叫王瑞媛的少女胸口。
只见曹雨仍是一副笑咪咪的表情。
“听着，这样是杀不死我的，这只是我的精神空间，与现实完全隔绝，一切由我决定，你应该知道我的精神空间并没有痛觉和死亡这一说。”王瑞媛像是怕她听不懂一样一字一顿地说，更像是讲解。
“嗯哼，我知道啊。”只见拿着手枪的手仍未收回，甚至逼进两步。
“我不想在这里跟你打架，我不善分争。再说了，那件事谁的错你自己最清楚了，你没有理由…”
“…？！”
曹雨手中的手枪猛的抵入王瑞媛嘴里。
一脸认真对她讲。
“我知道这里没有痛觉和死亡，但是如果我要是把你在这把你的头拿下来，再让你亲眼看到你的身体被我分s呢？”
“你的躯体长出来需要时间吧？”
“这里虽然与现实世界隔阂，可这的一小时相当于现实世界的10分钟，我会在这不断重复这个操作，直到你答应商议为止。”
门外的杨玥彤终于站不住了，连忙上前拦住。
“可以…不要这么做吗？”她的手轻轻放在了那只拿着手枪的手上，尽管声音还是很小，但曹雨与王瑞媛对视了一会后还是把手枪放下，那上面沾的全是口水，看上去恶心至极。
“咳咳！呕…咳咳…”
扶墙。
怒视。
在剧烈的咳嗽后王瑞媛才再一次开口。
迎来的破口大骂。
“曹雨！你真是他*个疯子！你难道还不清楚她是怎么死的吗？！你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所做所为啊！你难道忘记她了吗？你…现在竟然还想我帮你？？别痴心妄想了！”
“闭嘴。”
“闭嘴？如果你当时没有怂恿她到那里，如果你在一旁用手枪击毙他，如果你……”
一开始的怒音渐渐转变成了小声的呜咽，到最后吐字不清倚在墙边捂脸痛哭。杨玥彤注意到了显眼的和她同款皮筋。
皮筋上有可爱的小熊。
而她的皮筋上是白白的小兔，也很可爱。
可是她现在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悲惨的，仅有几人在意的，离世了呢。
“…商议失败了，我们走吧，杨玥彤。”曹雨冷冷地注视着地板，已经不忍心看下去，还是说内心实是有愧或是不耐烦呢？
杨玥彤读不懂曹雨现在的表情。
同时她也看不到王瑞媛悲伤的脸。
整间厕所里现在只有止不住的抽咽与悲鸣。
“…”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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