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回来了,宫远徵欢天喜地的去见哥哥了,本还想带上文忆香,但她修炼正到紧要关头,宫远徵也就没打扰她,自己去了角宫。
谁知到了角宫,却发现宫尚角并不在,偌大个宫殿只有金复留下主事。
“金复,我哥哥呢?”宫远徵转了一圈,没找到想找的人,表示疑惑。
金复微微躬身行礼,才道:“回徵公子的话,公子去找执刃了。”
闻言,宫远徵撇了撇嘴,不高兴,刚回来都没休息就被叫过去,真讨厌。
谁知,宫远徵这天没见到哥哥,当天晚上宫尚角走后,宫门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执刃和少主当晚在房间离奇死亡。
而就在执刃和少主身死后不久,新娘院落一个叫姜离离的姑娘也被抬了出来,虽没死,但也差不离,即使之后治好也回不去当初了。
当文忆香从修炼中醒来,才听说宫门发生的大事,宫鸿羽和宫唤羽相继死去,宫子羽临危受命成为宫门新执刃。
并和宫远徵发生了争执。
“彭——!”捏在手中的瓶子瞬间碎成齑粉,宫远徵阴鸷这一双眼睛,愤怒无比,“宫子羽这个废物有什么资格成为执刃,明明最有资格的是我哥哥才对。”
“一个宫门的执刃位置有什么好在意的?如果喜欢,我们出去寻个地方开宗立派,自己做执任刃。”咬了一口手中的青枣,文忆香不在意的道。
“自己不在意是一回事,别人不把人当回事是一回事。”宫远徵不悦的冷哼,“而且当初明明是我哥哥更优秀,却是宫唤羽做了少主,我……”
宫远徵继续不高兴的嘟喃,为他哥哥打抱不平。
文忆香无奈,捏着宫远徵的脸颊叹气:“你呀,兄控!”
“兄控是何意?”宫远徵对此表示不明白。
“就是……算了,现在你想怎么办?”
撇了撇嘴,宫远徵继续摸着药品研究,“等我哥回来问问他的意见看。”
对此,文忆香不发表什么意见。
但没想到,他们不惹事,事情却要来惹他们。因为宫鸿羽死后嘴唇的颜色,知道他是中毒而死,因此宫子羽认为是因为宫远徵的原因,他父兄才会死。
白色灯笼悬挂在宫门各处飞檐亭角,惨败的亮光让整个旧尘山谷更显森然,瘆人。
知道宫鸿羽和宫唤羽的死因,宫远徵脸色十分难看,他之前已经清理了一番徵宫,没想到竟还有漏网之鱼。
冷看跪在下首的贾管事,宫远徵把玩着手中的药瓶,质问:“私自换药,该当何罪?!”
“冤枉啊,徵公子,不关我的事啊?”
“怎么回事?徵公子为何也来到这医馆?贾管事犯了何事?”宫子羽生疑,走了过去。
药房贾管事,看见来人,恭敬地行礼:“执刃大人。明明这之前是徵公子让我们换药,才致使前执刃的百草萃失效的,没想到今日徵公子却……冤枉啊,求执刃还我公道。”
宫远徵眉毛一动,像是没看见宫子羽一般,随手把那瓶药收好,淡漠的看着贾管事,“看来你还有些事情不知道呢。宫子羽,你觉得呢?!”
金繁见他态度如此,忍不住开口斥责:“徵公子,按照规矩,您看见执刃大人,应当行礼。”
闻言,宫远徵冷冷的目光斜来:“你是谁?你也配和我说话?”
宫子羽扬起下巴,故意道:“金繁,徵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理由,我虽不解,但也不强求,交由长老院评判即可。”
宫子羽此时的态度显得很高傲,像是故意要在以前的对手面前炫耀。
宫远徵垂在身侧的细长手指捏了捏,似厌恶似忍耐,这人居然拿长老院压他!令人愤恨!就在宫远徵忍不住要妥协的时候,一股力量从院外传来,
宫远徵只觉一股力量温柔的包裹着他,不难受,却也让他低不下头。
身形一闪,护在宫远徵身前,歪头疑惑的问道:“兄弟之间,何需行礼?”
宫子羽一噎,但突然比宫远徵高的地位让他此刻心情十分爽,“这些我也不明白,如果文姑娘有疑惑,可以找长老院为姑娘解惑。”
“解惑?我看你是去告状吧!告状精!”
闻言,文忆香故作震惊的样子看着宫子羽,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惊呼:“不是吧!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找长老告状,这样的人还能做执刃?!怕不是以后打不赢别人都要叫长辈来出头吧,这宫门可真是喜欢玩家家酒,远徵弟弟,我们还是离开宫门吧,我可不想留下来哄小孩子。”
“你……”宫子羽气急败坏,涨红了脸,一时竟说不出来。一来是平日里怜香惜玉的性子使然,二来也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反驳,他自己听了也觉得脸红。
但,看着躲在女人背后偷笑的宫远徵,宫子羽就忍不住自己的脾气,“文姑娘,你不过是宫远徵的未婚妻,还不是他的妻子,你最好是不要插手宫门之事,否则……”
“否则如何?杀了我?还是把我赶走?”挑了挑眉,文忆香有趣的问道。
“我好心奉劝你,如果你要嫁入宫门,你最好是遵守宫门规矩。”
闻言,文忆香忍不住抿嘴微笑,微微一转头,巧笑嫣然:“不能嫁入宫门啊,远徵弟弟你怎么说?”
宫远徵心头火热的享受着心上人的保护,听到文忆香的问话,略有些羞涩和期待的道:“没关系,我愿意嫁给姐姐。”
“……不要脸!”宫子羽目瞪口呆的看着没脸没皮的宫远徵,觉得自己都不认识这人了,他以前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