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窗外忘过去,夕阳迸发着金光,给云彩镶了金边,微风拂过,连带着树叶左摇儿右晃。那金光愈发刺眼,愈发夺目,为我们啊,做着最后的告别。
真好啊。
“桀桀桀,桀桀桀,你看啊,你听啊,你将――永远―留――在这里!嘻嘻”
“谁!是谁!这次觉得不是幻觉,不是的,不是的,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邪门,不行,我得赶快离开!”
由扭曲事物所组成的东西, 未富有实体,或许是被创造出来的梦的造物者。
“妈!我回来了。咦?妈妈呢?”
呵呵,不在最好了。
简陋的房子里摆放着朴素的家具,明亮的灯光下,显的是那样的“温馨。”
11点半,我妈会来了。门锁的转动声夹杂着脚步声一并传了过来,仿佛即将上演一场戏剧性的一幕。
“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吗?真实急死我了”
“我在车上!在车上怎么接电话,你说啊!”
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卧室
“哎,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哪来的好心啊!你就没有好心”说完这句话她又走到了卫生间。
呵呵,是啊,我哪来的好心,真讽刺啊……
静谧的夜晚,只剩下我妈的呼噜声隔墙传过来,望着没有锁的门,满是伤疤的手臂,看那伤口冒出一颗颗的小血珠,在是慢慢的流淌着,流淌2着,顺着手腕,滴到地上,呵呵……
“要是被发现的话估计又要被打了吧。”
窗外,一缕月光慢慢移动着,仿佛在吸引着人的注意力,又像在嘲弄着什么,嘲弄着我的无能,无法拜托这束缚;嘲弄着我的胆小,无法结束这一切;嘲弄着这世界的不公,我们永远无法决定着。
“神啊,你说,为什么这世界是如此的腐烂不堪啊,为什么如此的不公,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天台的边缘事水泥,很扎脚,往下望去,是黑夜,是无尽的,今夜是上弦月,过了晚上12点是看不到月亮,也没有星星,这无尽黑夜仿佛要将人吞没。
你还在犹豫什么啊,就连我妈都没有把我当人看看,呵呵,只不过是指挥来指挥去的牲畜罢了,你到底还对他们报有什么希望呢?老师?同学?还是家长?
“嘻嘻,桀桀桀,你还是活成了这样啊,哪怕在这里也……”
“你给我闭嘴!我活成什么样让你管!”
“桀桀桀,你知道吗,你,原来应该活的非常的自由,可你还是……你……吗?”滋滋滋,伴随这古怪的声音,这由扭曲的线条所组成的怪物有一次消失了,消失在这茫茫的黑夜中。
我……还是我吗?它到底是什么?这觉得不是这世界上该存在的东西,还有,什么叫做我本该活的非常自由,这一切的变化又是由什么而造成的呢?
遥远的东方,闪过一丝明亮的光线,预示这黎明即将来临,可,又有谁正真的定义过黎明的含义呢?新的一天到来了,真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