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阿娩一定会好好的,肖紫矜那么爱她,相信也许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吧。
紧接着,李相夷想起了方多病。
真可惜,他可能再也见不到方多病最后一面了。
李相夷想起了自己之前和方多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李莲花!你在这发什么呆呢?胡说八道被我揭穿了,不知如何辩驳了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个阿飞既然认识我舅舅,那他一定也认识李相夷吧。”
“这个阿飞与李相夷不熟啊,你也不必去问他。”他想起了自己忽悠方多病那一瞬间的害怕。
“我已经破了三桩大案,是时候去百川院换真真正正的刑牌了。”
“恭喜啊。”李相夷想起了自己,漫不经心的恭喜。
“你放心,以前我的搭档是你,今后我的搭档也只会是你。”
他想起了之前忽悠方小宝去镇上采买而发生的名场面。
“我就去就去镇上采买,你盯着点阿飞,回来我好好查查他。”
“特留此信告知,不算不告而别。”
“你这个滑头老狐狸。”
“我并非老狐狸,也绝不滑头,此信乃是劝告吾友。莫要赌气咒骂,当速速离开此处,迟则生变!”
“我信你才有鬼呢。”
“信我绝非有鬼。”
“信我绝非有鬼,请去岩石后后一探究竟,我已点燃信烟,你小姨即刻便要来抓你,速走速走。”
“李莲花,我和你不共戴天!”
想到这里,李相夷抑制不住的笑了笑。
“咳咳。”笑到嘴边,便是忍不住的咳嗽。
“真可惜啊,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方小宝,愿你以后好好的,三年之后,你必将成为江湖上的佼佼者。”
时间缓缓的流淌,沙漏里的沙子也一点一点的流尽。
渐渐的,纵然再好的药材,也缓解不了李相夷生命力的流失。
“终于,要与这个世界再见了吗?”
李相夷用了很大的力气缓缓抬起手,用细长的五指挡住了眼前的光芒。
阳光可真好呀。
其实能这样安安静静、快快乐乐地死,看着阳光,渐渐的老去也不错。
五十公里外,乔婉娩这拿着帕子在绣花。
突然,一向绣花技艺娴熟的她,居然用针戳破自己的手指。
“嘶。”乔婉娩吸了一口气,将被戳破的流血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用嘴吮吸了一口,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相夷,是你出事了吗?”想着想着,乔婉娩又自嘲地摇了摇头,“也是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武林第一呀,怎么会那么容易的出事呢?”
想着,想着,乔婉娩松了一口气,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还没有任何显怀的迹象。
“唉,不知要等到何时我才能启程去四顾门。要不我先寄封信回去,免的相夷担心。”
方多病李莲花!你在这发什么呆呢?胡说八道被我揭穿了,不知如何辩驳了吧?
李相夷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方多病这个阿飞既然认识我舅舅,那他一定也认识李相夷吧。
李相夷这个阿飞与李相夷不熟啊,你也不必去问他。
方多病我已经破了三桩大案,是时候去百川院换真真正正的刑牌了。
李相夷恭喜呀。
方多病你放心,以前我的搭档是你,今后我的搭档也只会是你。
李相夷特留此信告知,不算不告而别。
方多病你这个滑头老狐狸。
李相夷我并非老狐狸,也绝不滑头,此信乃是劝告吾友。莫要赌气咒骂,当速速离开此处,迟则生变!
方多病我信你才有鬼呢。
李相夷信我绝非有鬼,请去岩石后后一探究竟,我已点燃信烟,你小姨即刻便要来抓你,速走速走。
方多病李莲花,我和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