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夏半梦直接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林瑾瑜那白嫩的小脸上瞬间就留下来一个巴掌印。
林瑾瑜有些吃痛的用手赶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一直在勾引墨寒哥哥,如果不是你的话,她肯定一开始就去美国陪着我了。”
夏半梦的声音非常的尖细,那刺耳的声音,让人听上去汗毛都有些立了起来。
林瑾瑜有些发懵,她不认得眼前的人,不知为何会引起眼前人对自己这样的暴躁,甚至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会被打。
“夏小姐,我没有听懂你在跟我说些什么。”
林瑾瑜想要了解其中的缘由,她想要把现在发生的这样的事情弄清楚。
她彬彬有礼的问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对面的人,已经是接近发狂的状态了。
夏半梦看着她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就开始觉得林瑾瑜是在跟自己装模作样。
“你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假装清纯的样子,让人看上去都作恶。”
夏半梦难听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的说出来,她本就没有想给林瑾瑜留下任何的面子,这倒是让她发泄了怒火。
林瑾瑜这副看起来好欺负的模样,夏半梦就越是想把她像蚂蚁一样的捏死。
听着一句又一句的侮辱,林瑾瑜在根本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情况中,被肆意的辱骂着。
可是,生性善良的林瑾瑜 ,根本就不想与面前的本就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发生任何的争执。
所以她还是好言相说,“夏小姐,可能我们之间是存在了什么误会,我们静下心来好好的谈一谈。”
夏半梦看着她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她就想笑,她才不想和眼前的人心平气和的交谈,如果不是林瑾瑜抢走了自己的墨寒哥哥,那么在美国留学的那段时间,她身边本该就是有墨寒哥哥的陪伴的。
“林瑾瑜,你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以为你这副样子骗得了墨寒哥哥,能骗得了我吗?”
夏半梦刚想又一次施加巴掌的时候,却听见楼下的客厅传来了声音。
“大少爷,您回来了。”
夏半梦咬着嘴唇冲着林瑾瑜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然后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狂扇了几个巴掌,瞬时间脸上的巴掌印又红又肿。
林瑾瑜没有看明白她的这一系列操作,她刚想伸出手去安慰夏半梦的时候,秦墨寒却在这个时候正好推开卧室的门进来了。
秦墨寒看着她们两个人站在在一起,“你们在做什么?”她声音淡淡的说着。
还没有等林瑾瑜想要解释,夏半梦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墨寒哥哥,我们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卧室了。”
夏半梦想从秦墨寒的身边走过去,可是却被秦墨寒正好抓住了她的手腕,“你的脸怎么回事?”
那清楚的巴掌印子浮现在两旁的面容之中,又怎么可能不会被察觉到。
秦墨寒敏锐的眼神,其实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可是,她仅仅是看到了夏半梦的巴掌印,而林瑾瑜的巴掌印,再过了这么长时间之后,其实早就已经消散了,而且,夏半梦她下手的时候并没有用非常大的力度,因为她怕被秦墨寒察觉到什么。
“先生,这是夏小姐自己打的。”林瑾瑜天真的说着,可她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已陷入了一个计谋之中。
“嗯,是我自己打的。”夏半梦也毫不避讳的承认着,只是她却把头压的低低的。
秦墨寒听完她们两个人的话之后,眉头紧锁了起来,那一双好看的眼睛深邃无痕,仿佛早已经洞察到了一切。
“小瑜,你是最不会撒谎的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半梦脸上的伤痕,是不是你打的?”
秦墨寒并不相信一个人能对自己下手这么狠,而且那脸上的伤疤都已经浮肿了起来,“梦梦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不过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先生,小瑜没有说谎,夏小姐她脸上的伤痕确实是自己造成的。”林瑾瑜还是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懵懂的看着秦墨寒,她天真的为自己辩解着,却殊不知,秦墨寒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这些说辞。
“墨寒哥哥,你不要怪林瑾瑜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夏半梦说着便委屈的哭了起来,“她看我跟你如此的接近,可能是有些吃醋了,我相信她天真善良,她也是一时没有忍住而已。”
秦墨寒听着夏半梦说的话,眉头紧锁着,越来越难看,不顾 夏半梦的阻拦,她笔直修长的双腿,两步就走到了林瑾瑜的面前,“啪”又是一阵响亮清脆的巴掌声。没有任何预兆的,再一次落在了林瑾瑜的脸上。
“先生。”林瑾瑜几乎是震惊一般叫了一声秦墨寒,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秦墨寒。
“我允许你留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对你有片刻的感情,而是看在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罢了。”
秦墨寒此话一出,站在她身后的夏半梦也是震惊非凡,她果然是没有猜错。
“如果你以后再敢做出伤害梦梦的事情,你和你的孩子这都不要留在这里了。”
秦墨寒说完之后就拉着夏半梦去了别的房间,一进房间之后,她愤恨的坐在了床上,她是想要林瑾瑜认清自己的现状,明白自己不爱她,让她知难而退的离开,可是,秦墨寒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林瑾瑜那么乖巧懂事的一个人,居然对夏半梦动手了。
“墨寒哥哥,你不要生气了,既然她已经怀孕了,肯定是情绪有些浮躁的。”
看着愁容满面的秦墨寒,夏半梦来到她的身边,半蹲了下去,然后轻声细语额安抚着她的情绪。
秦墨寒抬起那冰冷如霜的眸子看着夏半梦,“疼吗?”她温暖的手掌抚摸在了秦墨寒的脸庞。
夏半梦微笑着摇了摇头,“有墨寒哥哥陪着梦梦,梦梦一点儿都不疼的。”
秦墨寒听着她轻声细语的说话,紧锁的眉头终于是舒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