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阿垚......
程少商动容地看向楼垚,叶冰裳一瞧便知道她这是被感动了,唇角微微上扬,也不算辜负了她的这个“坑”。
楼垚不过......
楼垚耳朵有些泛红,视线躲闪着对上程少商的眼神,语气坚定:
楼垚垚身为嫋嫋的夫君,想要做独照嫋嫋一人的太阳。
程少商听得脸颊微红,她低着头,脚尖不自觉得点着地面,点了点头。
直到两人坐上马车,边上没有旁人了,程少商这才小小声地在楼垚耳朵边上道:
程少商若阿垚要做那大日,那我便做扶桑树,长在大日上,可好?
楼垚明亮的双眸中满是惊喜,他握着程少商的手:
楼垚自然好,此生,垚只愿与嫋嫋永不离弃。
叶冰裳目送程少商他们的马车离去,听完了两人之间的甜言蜜语这才面带笑意地转身,这两人可真是肉麻得可以......
她正这样想着,便对上了袁慎那张满是幽怨的脸,笑容顿时便僵在了脸上。
嗯......似乎,大概,可能,也许......她是有那么一点点忽略了她的未婚夫婿?
不过叶冰裳只心虚了一会儿会儿便选择先发制人:
叶冰裳.善见,你方才为何都不说话?我还想着你与楼公子能有些话说,我就专心嘱咐嫋嫋便是,结果你一言不发,倒累得我不止要叮嘱嫋嫋照顾好自己,还要敲打楼公子......
叶冰裳刚开始声音还有点小,语气还有点虚,可是她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说越觉得是自己说的那样,她就是这样想的,说到最后她还真情实感地生了气,语气也变成了责怪。
袁慎刚张嘴想说什么,便被叶冰裳故意瞪大的杏眸压了下去,不管叶冰裳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以往数次的经验告诉他,无论阿裳说什么,他都不能反驳,不然假的变成真的,真的变得更真,那就是真的糟糕了。
所以芝兰玉树的青年人只能颇有些唯唯诺诺地在美貌少女面前低着头,连连应是,少女则赶紧趁着青年不敢说什么的时候溜之大吉。
袁慎无奈地看着叶冰裳的背影,倘若此时叶冰裳回头,她就能看到那双凤眸中蕴满了春风细雨般的温柔宠溺。
袁慎刚抬脚要跟上叶冰裳,就见她停了步子,窈窕的身子微微侧着,浅紫色的裙摆荡开,如花笑颜在那张清艳的绝色面容上绽开,宛若雨后新荷,娇花照水,明媚动人:
叶冰裳.善见,还不快跟上。
叶冰裳朝袁慎伸出手,纤细好看的指尖在暖阳的照耀下泛着些许微粉,袁慎快步上前,一把扣住叶冰裳的小手,两只手十指相扣,紧紧的。
半晌,对着叶冰裳无辜的小脸,袁慎败落下来:
袁慎你就拿捏我吧......
叶冰裳好似听不懂的样子,大大的杏眸眼尾微微上挑,眼睫稍颤,便是万种风情在其中荡漾:
叶冰裳.那你......难道不愿被阿裳拿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