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在争夺养分,记忆错乱,一切都被催化剂加快……早上好,各位,在这个没有昼夜的游戏里,说几个谎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我看看剧本的发展……【谎言】这家伙,这么早就把我的名字喊出来了。
你们可要相信我这个平平无奇的旁白哦?就算我是始作俑者——
【愚梦】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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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镜中你我】。”
镜鬼冷冷的说出会员名称,无数镜片从他脚底下浮出,这么一对比,平时破镜费劲巴力的技能就和倒水一样。
“哦?哦?台词超酷~的说。”
喉咙不知为何已经嘶哑,【谎言】仍在尽力模仿包子的语言模式,此时只剩恐怖可言。
“那你要怎么对付它们?”
几只黑色的怪物咆哮着冲过来,身上流淌着粘液,也许,这里是新生物质的培养皿。
“【他镜之碎】”
黑色的怪物脖子被瞬间斩断,镜鬼轻轻磕了磕手中的碎镜片,厌恶地看着上面残留的液体。“就算变成谁,你的本性也改不了。”
“啊~你在说什么呢……!”【谎言】的声音彻底变成粗厚的,和那些怪物差不多的音色,祂怒视着摊下的怪物,伸出手。
“你们死了。”
震动灵魂的声音,随即,那些怪物异样的又站了起来,向桃笙他们冲去。
“真拿这家伙没办法。”镜鬼小声的说,镜片刚要继续发动攻击,被他挥手制止。
“或许我们可以演场小戏,你觉得呢?”
“啥?”
“……别这么大声。”他像在说悄悄话一样,“就这点来说,你和她还挺像的。”
“哦,所以要干什么?”
……
黑色的触手伸出,獠牙张开,一个接一个冲过去,伴着残忍的音效,【谎言】再次起舞,踮着脚尖,转着芭蕾。
“果然,当人真开心。”祂看着伸出的手嘻嘻的笑着,“你们还能撑多久,撑多久呢?”她看着越来越少的镜片在旋转,黑色的怪物被杀死,又不断起来。
“在【藏匿真相】里,一切都是颠倒的哦~”她开心的笑着,声音又回到了包子的音色,“我可是【谎言】!在这个地方唯一的主……”
她突然怔住,回想刚才说过的话,抱住头颅,瞳孔不断放大。
“可恶,杀了他们,杀了祂,我的【孩子】们!”她疯狂的怒吼着,像在为什么悲愤一样。怪物因她的声音而鼓动,解放了所有野性向两人冲去。
短暂,几声喘息,祂面前,便只剩被黑泥覆盖的车厢。放下心来,她,祂?它?在歌唱,在歌……唱。
“唔……啊……怎么……”
“会……”
【谎言】——“包子”像被什么扼住喉咙一样,艰苦地呼吸着,不久,她倒了下去。
“不行,停下,我的【孩子】,我的……”
“同类?”
几声艰难的喘息,她的瞳孔扩散,永远的倒了下去。
“……”
“呃……怎么说?死的好简单,好可怕?”桃笙小心地从镜鬼身后探出头,看着“包子”的尸体,打了个寒颤。
“费了点劲让镜子照出它的虚无身形,或者说,感谢它用一个幻想实体活着。”
“啥?”新出来的名词让桃笙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用求知的眼神看着镜鬼,镜鬼叹了口气。
“刚才我的会员制造了相反的假象,也就是说,它的同类们虽然受到指使,但扑向的是它,它也因为幻象以为是我们死了。”
“好吧,算是能理解,不过……”
“祂们不都是不会死的吗?”
“好问题,首先,有特殊的方法,其次……”镜鬼踢了一脚躺着的尸体,它突然开始恢复“原状”,淡蓝色再次变为黑白,身形逐渐扭曲——是恐怖的非人体。
“它只是个普通怪物。”镜鬼冷冷地说。
“嗯……”桃笙闭上眼睛沉思,片刻,她睁开眼睛。
“哈?!!!!”
一个普通怪物就把我们耍得团团转,策划,策划在哪?未来在哪!(桃笙的想象)
“不怪你们。”镜鬼像是能听到她心声一样,“毕竟是我用心设计的第一个模型,强度够大的。”
“你?设计?”
“那真正的【谎言】是——”
桃笙张大眼睛,看了眼尸体,看了眼镜鬼,反复了几遍。镜鬼点头,确认了她的想法。
“我懂了,你们俩是父女!”
“哈?”
“真正的【谎言】有两个!”
听到这推理,镜鬼单手扶额,直接倒地。
“就论这点,你也是和她真像……”他喃喃着,浑浊的光闪过,祂又变成了镜片状态。
“开个玩笑。”桃笙调皮地笑着,正当她要接着问时,一阵剧烈的眩晕感闪过。
“要回去了。”镜鬼平淡地说。
容不得一点思考,像强行被举起一样,失去重力,上浮,上浮……随着黑色杂质上浮……上浮…………
……
“唔……啊,太阳真……”
桃笙睁开朦胧的睡眼,刺眼的光闪过,是手电筒,子涵,黑色药。
“……亮。”
“变态啊!”
拳打脚踢,漂亮的起身,头晕目眩,优雅的倒下,倒在了……
“刚醒,慢点。”
酒川身上。
“无所谓了,啊……呼。”
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发觉自己又回到了三人营地里,沈子涵还在揉着被踢的地方。
“没想到回来的这么快。”蒋拾叁(雪)端着倒好的冰乌龙说着,“那我们就和你们一起走吧。”
“啊,好,好,好消息……”
说着说着,桃笙又打起了呼噜。
“休息是很必要的,看起来,她做了个疲累的梦。”镜片漂浮到上空,是镜鬼在说话。
“总不能是坐地铁打怪兽的梦吧。”酒川为其盖好被子,继续吐槽。
“……谁知道呢。”
一个荒谬的梦,谎言,结束,离别。
下一章,我们会继续谈论。
有关一个谎言,两个谎言。
构成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