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顾渊啊。你干嘛把门封起来。”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顾渊轻叹：“不是我不想和你说，对你没什么好处。”
“你不是凡人对不对。凡人即使是修士也没有翅膀和族徽，但是你不一样。”
“嗯。你实在想知道的话，告诉你也没事。我是凤凰一族的少主。”
“凤凰？！”
顾渊点了点头，大惊小怪什么？
“凤凰不都是祥瑞之物吗？”
祥瑞吗？顾渊想了想：“应该吧。”
林止：“那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不，您活了多长时间了？”
顾渊：“……”妈的，智障！
“我也不知道，凤凰有重生之能，我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又活了多少次。每一次我都浑浑噩噩的，上一世的事情也都记不清了。”
他没说的是，在他昏迷的这两天，他已经都想起来了。
“那您为什么会晕倒？”
顾渊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和我说话吧，我受不了你这样。晕倒是因为世界之树，我每一次重生有一部分都是借助世界之树的力量的，但是现在，世界之树快要死了。”
林止愣了愣：“若是世界之树死亡，你会怎么样？”
顾渊低着头，发丝遮住了眼睛：“……我也不知道。”
扣扣……林止立刻撤掉了门上的禁制。
“阿渊，我给你准备了一下粥，你要吃吗？”池鱼推门而入，看顾渊脸色不太好，皱眉问：“又不舒服了吗？”
顾渊朝他笑着伸出手：“没有。我快饿死了，给我吧。林主任您先回去吧。”
“行，不打扰你们了。”
池鱼看他走了：“你和林主任说了什么？还在门上设禁制。”
顾渊喝了一口粥：“说我的身份。我不是凡人。”
“凤凰？”
顾渊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池鱼实话实说：“你的翅膀。”
顾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想到哥哥观察的还挺仔细的。”
池鱼“嫌弃”的擦了擦脸：“米都搞我脸上了。还好意思叫我哥哥？”
“你不会嫌弃我吧！”
池鱼抱着他：“怎么会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
听着这么直白的告别，顾渊脸色一红。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他真的死了，池鱼该怎么办……
精神系最敏感人的情绪波动：“怎么了？你不信吗？”
顾渊摇了摇头：“没有，我当然相信哥哥。不信我给哥哥证明。”
池鱼愣了一会：“怎么证明？”
顾渊wen住他的唇，动作轻柔而重视，像对待什么珍视之宝一样，但是池鱼就是他的珍宝，是他最好，最好的宝贝。
池鱼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他会亲自己，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亲密**
池鱼迎合着他，微微张开嘴。顾渊……
池鱼猛然抓住他的手：“你做什……唔！”
剩下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直到池鱼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他。
他的头埋在池鱼肩窝处，闷声道：“哥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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