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坐到学校门口的人行道旁,杵着腮思索:“她不愿同我而去,难不成是刻意避开?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已经答应她不在阻拦他们了,小夭究竟怎么了?”
玱玹心烦意乱的挠了挠头,如今他在这个时空仍叫轩辕玱玹,婉枫传媒董事长孙子,和小夭仍是表兄妹,说来也是奇怪,这个时空不分高低贵贱,近亲不可通婚,玱玹抱怨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有个让人头疼的出身。
小夭手中握着狌狌镜发呆,一颗珍珠泪不争气的滴在镜面,泛起波澜,镜中记忆都被相柳抹去,无人知晓,小夭如今为凡人没有灵力,她试图寻找打开狌狌镜的办法,
此时她的手臂上显现出原来额间的驻颜花仙钿,小夭还在困惑中不过镜子有了神奇的反应,小夭再次被吸入了狌狌镜中。
前路漫漫,寂静无声,她处于一片黑暗不知所去,一个大大的贝壳泛着点点光芒,小夭发现自己梦中所求的那位银发白衣的男子注视着昏迷不醒“自己。”
三十七年,相柳以命续命,救回了危在旦夕的小夭,那一个个漫漫的岁月,相柳满是隐忍,他对小夭的爱是永远的站在远方守护,若想长久相依带来的无疑是最大的伤害,相柳的白衣上沾染上了鲜血,小夭伸手去摸,可眼前人却被自己穿过,原来这一切只是狌狌镜中的残留记忆。
相柳现出本体,为给小夭解情人蛊,相柳舍去了一条命,情人蛊还在时,小夭的心被相柳得知的一清二楚,每每看到小夭和璟在一起谈情说爱,相柳就会遭到反噬,心如刀绞般剧痛,他承受着自身的痛苦只为小夭能够快乐。
情人蛊已解,可他又要承受相思之苦,曾经小夭对他说的一点一滴他都曾记得,小夭曾说无人相依,相柳在与小夭决裂那一夜几乎要光了她的血但这一切只为了救下涂山璟。
情蛊解后相柳只求小夭忘记,身为“局外人”的小夭,她不可置信的捂嘴痛苦,小夭说:“原来……蛊是你解的,相柳……我欠你的终究无法还清了。”
小夭回到了现实世界,刚才那一切仿佛做梦般,小夭满脑空白不知未来该如何。
相柳回到公司,一堆人在等着他,可他明白这并不是为他准备的欢迎礼,他们聚在一起无非就是看自己笑话罢了。
相柳被他的经纪人岚月叫到一个屋子里,岚月虽背对着相柳,但相柳已经能感知她的愤怒。
相柳低着头等待着前方的枪林弹雨,岚月的嗓音不大,但字字诛心:“相柳,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相柳不语,岚月说:“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准时吃药吗,因为你的私事误了航班,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人,代言合同解约了!这种损失你担得起嘛!”
岚月面红耳赤,用力的拍着桌子,她攒了一肚子的气趁这次的事全都撒在相柳身上。相柳不敢说话,他知道岚月说的没错,造成损失是因为自己,而自己却无法承担这一切后果。
沉寂一时后,岚月走到相柳身旁说了一句:“我给你接了一部戏,今晚去见见导演,别迟到!”说完岚月瞪了一眼门外看热闹的人们离身而去。
……
……
相柳情绪沉闷,没说几句话就独自坐在一旁喝酒,岚月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去外面透气,相柳昏昏沉沉的靠着墙,他的压力太大,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玱玹随爷爷来谈生意,玱玹准备回家时看见一位男子靠着路灯,他出于关心凑上去瞧瞧,可当他走进看清眼前人的面孔时,玱玹的脸黑了一条线。
他厉声呵斥:“九头妖!”
玱玹自然提防着,毕竟这可是敌人,好不容易将相柳斩杀,如今他的出现让玱玹提心吊胆。
玱玹怒目圆睁,手背青筋暴起,一看到这副容貌他便杀气四溢。
相柳一头倒在玱玹肩膀上,玱玹惊愕,相柳抱着他带着哭腔:“我……难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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玱玹:这是?撒酒疯?我该咋办?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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