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就在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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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病房———

消毒水的气味在病房里弥漫，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中，马嘉祺缓缓睁开眼。

马母伸手去调床头摇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血管。

自从马嘉祺醒过来，马母也没合过眼，无论马父怎么劝，都劝不动一点儿。

马父将保温杯里的小米粥吹了吹，递过来时目光掠过妻子眼下的青黑，语气里带着心疼，

万能角色（马父）：老婆，听我的，回家补个觉吧。

万能角色（马父）：嘉祺这儿有我呢，都几天没合眼了，你看你都瘦了一圈了。

马母摇头，轻轻替儿子掖了掖被角，

万能角色（马母）：我在这儿也能休息，你去给嘉祺削个苹果，我去沙发上眯一会儿就行。

万能角色（马父）：你呀，就会跟我打马虎眼。

马父无奈地叹气，

万能角色（马父）：我想让你回家休息，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不是挤在医院的小沙发上凑合。

万能角色（马父）：家里的床多舒服，沙发能睡好吗？

万能角色（马父）：再说了，嘉祺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

万能角色（马父）：你要是担心他照顾不好自己，这不还有我呢吗？

万能角色（马母）：我担心嘉祺，回去也休息不好。

万能角色（马父）：哎，我劝不动你。

万能角色（马父）：嘉祺，你说说你妈。

万能角色（马母）：你让嘉祺说也没用。

马父朝儿子使了个眼色。

马嘉祺会意，伸手拽了拽母亲的衣角，

马嘉祺妈，您就听爸的吧。

马嘉祺我都好了，您再这么熬下去，我该心疼了。

马嘉祺再说了，

他故意逗趣，

马嘉祺我爸总说要表现表现，您不让他试试，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您细心啊？

马母想笑，眼角却泛出泪光。

马父趁机扶着她的肩膀往门口走，

万能角色（马父）：就是啊，让我也尽尽当爸的责任，不能总累着你一个人。

万能角色（马父）：你放心，每隔两小时我就给你发消息，行不？

临出门前，马母又折返回来，将床头柜上的苹果削好切成小块，用牙签插好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父子俩。

马父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纸，

万能角色（马父）：你让我查的那个手机号，有消息了。

万能角色（马父）：归属地就是A市，注销前最后一次信号定位在千欢生日会的酒店附近。

马嘉祺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伤口牵扯得他皱了皱眉。

马父连忙伸手托住他的后背，将枕头垫高，

万能角色（马父）：别急，慢慢说。

万能角色（马父）：我知道你在调查那天生日会上捣乱的人。

马嘉祺嗯，只能定位到A市吗？

马嘉祺A市这么大，还能不能定位到更具体的地方？

马嘉祺眼神沉下来。

万能角色（马父）：查得到，归属地就在A市的一个小县城。

马嘉祺爸，我想请您派几个人去那里再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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