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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笑了笑,说道,
张真源你好,不用叫我会长了,我叫张真源。
张子墨爽快答应,可称呼依旧不改,
张子墨好的,会长。
张子墨会长你知道六班英语课代表袁千欢最近怎么没来上学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张真源如实回答,
张真源我不太清楚,听她朋友说是生病了。
张子墨一听,脸上瞬间露出焦急的神色,
张子墨啊!生病了?不严重吧?应该不是什么大病吧?
他一连串的追问,语气中满是担忧。
张真源被张子墨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吓了一跳,无奈地说,
张真源我也不清楚。
张子墨匆匆说了句,
张子墨谢谢会长,我先回班了。拜拜会长。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跑远了。
正午的阳光斜斜穿过教室的玻璃窗,在课桌上投下斑驳光影。
张子墨攥着手机,在午休铃声响起的刹那,手指迫不及待地划过屏幕,快速调出张凌赫的号码。
电话拨通的瞬间,听筒里传来的“喂”还带着几分慵懒,他便急切地开口,
张子墨哥,我姐她生病了!
听筒那头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显然张凌赫已经坐直了身子,
张凌赫感冒吗?还是发烧?
声音里染上了几分担忧。
张子墨咬着下唇,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手机壳边缘,
张子墨我不知道。
张子墨我问了她班同学,还有经常一起玩的朋友,每个人都说得含糊其辞。
他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
张子墨他们肯定是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实情。
张凌赫的声音沉了下去,
张凌赫她住哪你知道吗?至少得去看看情况。
张子墨我不知道!
张子墨的声音陡然拔高,引来邻桌同学的侧目。
张子墨我连她住哪都不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张凌赫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里又藏着几分无奈,
张凌赫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张子墨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张凌赫行了行了。
张凌赫打断他,
张凌赫你安心上课,我联系爸,我们一起查查她的地址。
张子墨好,哥!你一有消息就告诉我,千万千万别忘了!
张凌赫要你何用。
张凌赫嘴上抱怨着,挂断电话前却又补了句,
张凌赫别瞎想,等我消息。
张子墨握着发烫的手机,看着屏幕上渐渐暗下去的画面,心里七上八下。
不得不说,张凌赫的速度的确很快。
暮色渐浓,天边的火烧云将街道染成暖橘色。
张子墨刚踏出校门,就看到张凌赫的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车身在夕阳下泛着冷硬的光。
车门无声滑开时,他几乎是扑进车里,安全带还没系好就急切开口,
张子墨哥,你知道我姐住哪儿了?
车载空调送来的风裹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张凌赫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目光死死钉在前方路况上,喉结滚动着吐出一个字,
张凌赫嗯。
张子墨我们现在去看我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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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宝贝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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