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边伯贤多年后再重逢,他选择了出国前他最爱的一家法餐厅

边伯贤“收到你约我的消息,还有些不可置信。”
他侧头望着我,眼神里却是极致的温柔和宠溺,似乎那天慈善会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话语中的笑意
却让我有些找不着北
边伯贤“装作和我第一次见面的理由,可以告诉我了吗?”
他都知道
拍卖会上我装作和他第一次见面,他也心安理得陪我演了下去,当时的我,是为了骗过吴世勋和球球,让他们误以为我忘记了之前的一切,忘记了童年和边伯贤的回忆。
可边伯贤,一个让我从小就崇拜敬佩的人
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边伯贤“吴世勋说你不认识边家的人,我很伤心啊缈缈。”
话语间,边伯贤已经将切好的鹅肝递到了我的面前,他的目光灼热,像是必须从我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顾清缈“这么多年,你都不回来找我,一回来就是请去拍卖会,我赌气还不行么?”
我嗔怪着,手里的刀叉却也没停下动作
这个理由着实是在边伯贤意料之外,不自觉地轻笑出声。
边伯贤“国外的事情太多,难以抽身,可我给你发的消息,你也不怎么回呀.”
顾清缈“你发消息的时候都凌晨了,我早睡了,我可没有回复前一天消息的习惯。”
我的任性倒是正中边伯贤下怀
他喜欢我的任性妄为和遵从自己心意行事
边伯贤“那今天约我,是什么事?”
眼见回归正题,我也放下餐具,带着颇有严肃的神情看向边伯贤
顾清缈“我现在,已经有了交往对象。”
顾清缈“所以我希望,我们之间的联姻能作罢。”
边伯贤依旧笑着,似乎对我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也是,我和朴灿烈交往这件事情,竟然已经告知父母,他们也必然会向边家通气
我不愿意做被人掌握命运的金丝雀
哪怕是我的父母
边伯贤“缈缈,我不在意你现在和谁谈恋爱。”
边伯贤“因为最终,你还是会和我结婚。”
风轻云淡的两句话,却在我这里风起云涌
他不介意我现在的感情状况,甚至是根本不关心
他只是通知我
我可以和任何人谈恋爱
但结婚对象,只能是他,边伯贤
边伯贤“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情,是顾家和边家荣辱一体的约定。”
刚刚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又是拍卖会的那个他,平静地向你诉说关于你人生大事的态度
顾清缈“你喜欢我吗,你愿意和一个你不爱的人不熟悉的人在一起吗?”
顾清缈“共度余生几十年,你都愿意吗?”
边伯贤“缈缈,我不在乎。”
边伯贤“喜欢很重要吗,喜欢就能在一起吗?”
喜欢,在边伯贤的心中,就如飘落在空中的落叶
尽管在天空中翻涌出怎样的浪花,最终都只能沉寂于大地被吞噬
他看着缈缈焦急的神情,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我的脸颊,轻揉片刻
边伯贤“缈缈,你还太年轻,不明白有时一个约定,需要几代人去守护。”
边伯贤“月白石的钻戒,是我送给你的重逢礼物。”
边伯贤“我也希望,你能早日站到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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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边伯贤的谈话几乎是碾压式的,我甚至找不到理由去反驳
边伯贤,你不爱我,却还是要娶我
是不是享受了这么多年旁人没有的待遇,就必须承担起家族的重任,有了物质,就要放弃自己的幸福。
我们不过都是深陷漩涡的囚徒
只能守着心中一点光亮
活下去
我本可以欣然接受父母对我的安排,边伯贤是一个合格的女婿和合作对象
感情是培养出来的
为了顾家百年后仍然能屹立于江城不倒
个人的牺牲似乎一点都不重要
“球球……我该怎么办?”
这是我第一次那般无力
“球球,我可以用那个愿望吗?”
我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询问,球球的能力是为我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好方法,若它都无能为力,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宿主,这不在系统范围内。”
我极力克服自己的焦急,因为我想到了吴世勋对我的承诺,他不会让我嫁给边伯贤,可边伯贤信誓旦旦地模样,又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真的是……烦透了”
.
人不应该是插在花瓶里供人观赏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
我要报复我的哥哥,却又要去依靠他来完成承诺
哥哥,你会喜欢我的礼物吗
哥哥,我嫁给边伯贤,你会开心吗
宋婉“世勋,周三是我的新剧杀青,你可以来探班嘛?”
宋家和顾家已经安排吴世勋和宋婉开始认识接触了,也是想着提前培养下年轻人感情
宋家今天这场接风宴,主要目的就在此
宋婉挽着吴世勋的臂弯,今日的她,特意推了行程,回到了她不喜欢的家里,只是为了多和吴世勋见面
宋婉的美,是张扬明媚的,攻击力十足,却在吴世勋面前展露出不常表现的妩媚动人
眼含秋波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吴世勋
吴世勋“…我会去的。”
吴世勋的犹豫并没有影响宋婉的心情,毕竟她只要最后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就好。
如果联姻对象是吴世勋,她愿意听从家里的安排,乖乖做他们手中的筹码。
父母的意思他都明白
宋婉是目前来说,最适合吴世勋的。
也许在爱情面前,他们从来都没有什么自由与选择
他现在能做到的,就只有顺从。
和寻找机会
宋婉“下周大剧院还有一个国际音乐剧,你能陪我一起吗?”
宋婉搂着吴世勋更紧了些,整个人都要贴上去了,偏偏周围聚焦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并不少,吴世勋并未做出明显的反感与排斥
他有点后悔来这场宴会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点头和同意。
他又想到顾清缈了
.
这两周公司事务繁忙,父母不断在几个城市来回奔波,家里也就只留下了我和吴世勋两人。
自从经历了上次那件事情后,一见面我就想起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和消肿了好几天都没淡下去的吻痕
连用餐时,我和他都隔了大半个餐桌
我们之间的话语已经降为了零
他却仍然在用餐时,往我的方向推了一盘已经被他切好的牛排
这是我们多年来一直有的习惯
即使是这般境界,吴世勋依旧没有忘记。
“宿主,你和吴世勋都好奇怪。”
球球自顾自地开始分析我和吴世勋两个人,一连串的数据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它的眼前,最后得出结论
我和吴世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