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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禾不理他,两只手死死地拽着裙摆,眼睛蒙上一层雾,像是被欺负惨了。
马嘉祺倒觉得她这个样子格外勾人。
林栀禾“卡还给我”
马嘉祺“我要是不给呢?”
林栀禾“你!”
林栀禾“卑鄙无耻”
马嘉祺丝毫不为这个词语动怒,而是饶有兴致的围着她转了一圈,这身衣服当真适合她,曼妙的身姿,迷人的曲线。
就是脾气不大好,丁程鑫估计没好好讠周教她,一贯的纵容总是不好的。
马嘉祺“你就那么缺爱?”
马嘉祺“丁程鑫对你一点好就喜欢得不得了”
马嘉祺“你怕是忘了,那天是谁给贺峻霖锁进房间的”
林栀禾轻咬下唇,思绪不由得飘回了那个纷乱的凌晨。她的十八岁成年礼,却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蒙上了一层阴影。
缺爱?
从没有人说过她,有一个重男轻女的生母,她自幼的生活并不从心,初三毕业后才与父亲独自生活。
而父亲又是一名消防员,陪伴她的时间基本只有节假日,甚至有时候紧急任务,过节都不能回来一趟。
林栀禾“谁有你恶心?”
马嘉祺“非要给自己找点不痛快?”
马嘉祺离她很近,撩起她的碎发,埋头在她脖间舔抵着。
他的人,只能有他的印记。
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从脸颊滑落,说不清是疼得还是难受的,那些平日压在心底泛滥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上来。
马嘉祺自然不会因为她的眼泪放过她,他和丁程鑫哥俩貌似都忠爱脖颈,贝齿穿透皮肤,她哭的更凶了。
马嘉祺“啧”
马嘉祺“矫情什么”
思绪飘向很久以前,从小被迫干很多活的时候她都没哭,只是很久没有人这么说过她,缺爱这个词真的很难听,就像一把钝刀磨在她的心口。
察觉到她的情绪真的不对,马嘉祺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哭得再梨花带雨又怎么样,在他面前哭过的女人不是一个两个。
听得人心烦。
马嘉祺“要哭你就哭个够”
“哐”地一声。
小房间的门被重重关上,泪水模糊了双眼,但能清晰地听见锁门的声音。
她本来是正常人,是他们把她一点点逼疯,要她和他们一样变成疯子。
她又不哭了,从马嘉祺离开办公室以后。
林栀禾“我恨你”
生活真的可以把一个好好的人拖入泥潭,拉进黑暗。
上辈子有罪让她这辈子来赎。
……
马嘉祺不是完全没有听进去贺峻霖的话,这几天都在着手调查林栀禾的行踪,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别墅建成不少年,附近郊区的监控坏了就没人再修,想查起来很有点困难。
中午送的饭林栀禾一口都没吃,不知道在和谁赌气,死气沉沉地坐在落地窗前。
马嘉祺“我叫人送的饭为什么不吃?”
马嘉祺“不合口味?”
林栀禾背对着她,像是在破罐子破摔。
这副样子看的他更来气。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林栀禾那日渐消瘦的手臂,将其拉至桌前。桌上摆放的,正是午间未曾动过的那份饭菜。
他强势地拉起筷子,夹起菜逼她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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