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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熟睡中的林栀禾显得格外乖巧，不再说出那些刺激他的话语，也不会跟他反着来。
他陪乙方喝了不少酒，似乎是有意想要将自己灌醉。随着杯中的液体不断减少，最后连乙方也开始劝他，马嘉祺依旧我行我素地往自己嘴里倒着那烈性的液体。
早些年公司便已交由他接手，从昔日饮酒即吐，到如今千杯不醉，唯有面颊上那抹淡淡的红晕，嗓音因烟酒浸润而变得低沉沙哑，眼神始终冷冷的。
林栀禾“你醉了”
马嘉祺“嗯”
林栀禾是被噩梦惊醒的，睁眼的那一瞬间正好对上他黑的发亮的眸子，马嘉祺在黑暗中看着她。
不知看了多久，眼底一片乌青，眼睛里泛着血丝。
林栀禾本想继续躺着，马嘉祺也不说话，保持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毛骨悚然。
林栀禾“能不能别看着我”
林栀禾“想要我死，没必要吓死我”
马嘉祺勾唇笑了笑，却是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看得林栀禾浑身起鸡皮疙瘩。
林栀禾“你要干什么”
马嘉祺“等你”
林栀禾“现在醒了”
马嘉祺“睡好了吗”
林栀禾心中满是疑惑，马嘉祺坐在床头等候了数个小时，仅仅是为了等她醒过来？这不像马嘉祺的作风。
林栀禾“你要干什么直接说吧，没必要东扯……”
马嘉祺反应迅速地将她从被子里拖出来，不耐烦的拉扯着她的衣服。
沐浴过后，林栀禾迅速换回了自己的衣物。那套马嘉祺强制性给她套上的衣服，实在令她感到不适，简直不像是正经人穿的。
马嘉祺“那我开始了别喊停”
林栀禾“滚”
在说出这个字的下一秒，她后悔了。
衣服七零八落散在地上，喝醉后的马嘉祺力气都增大不少，鸭在她身上毫无还手之力。
这场情事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不像丁程鑫那样的温柔，会哄着她，即使都是些骗人的话，那也好比马嘉祺粗暴的行为。
马嘉祺感受着这一刻，全部的占有她，浑身的血都在翻腾。
林栀禾思维已经断片，只能狠狠的将指甲嵌进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马嘉祺“我和丁程鑫，谁大？”
此大非彼大。
林栀禾脑子一片混乱，连马嘉祺的声音听得都断断续续，更别说有空回答他的话。
马嘉祺“说话”
马嘉祺“叫你说话，现在是哑巴了？”
感受到愈来愈重的力气，林栀禾支支吾吾好一会，才开头答道。
林栀禾“你”
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美，白嫩的脸色一片潮红，比他更像是醉了酒，在月光下，浑身都泛着盈盈的光。
他想永远记得这一刻，记得此时的感受。
林栀禾“求求你……放过我”
马嘉祺“还有力气说话？”
马嘉祺随手将床底的领带捡了回来，蒙上她湿漉漉的双眼。
林栀禾的眼睛很美，但她的眼里没有他，装着的尽是憎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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