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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机会一下子把贺峻霖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摸到一个顺手的东西就要往贺峻霖头上砸去。
林栀禾站在一旁,被吓得花容失色,他手里紧握着的角落里闪着冷冽金属光泽的灭火器。
宋亚轩虽然心急如焚,可一想到那硬邦邦的拳头砸在身上的感觉,他的双腿便不由自主地一阵发软,连站直的力气都快消失殆尽。
贺峻霖躺在地上,捕捉到马嘉祺那双赤红的眼睛,燃烧着疯狂与愤怒,他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
而自己被牢牢压制,丝毫动弹不得,他无奈地咬紧牙关,缓缓闭上双眼,盼着再次睁开眼时,能安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马嘉祺“你早就该死。”
“砰”的一声闷响,这一下砸得极重。马嘉祺的额头瞬间裂开了一道细口,鲜血顺着他的眉骨蜿蜒而下,凝成了一条细小却刺目的血柱。
林栀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凶器”,惊恐地松开了手指。
宋亚轩“禾禾!”
那玻璃烟灰缸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却毫发无损,冰冷的表面依旧光滑如初,映出她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指尖。
宋亚轩跌跌撞撞地扑到她身旁,眼前的景象让人心惊胆战。贺峻霖也是一脸愕然,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马嘉祺将手中的灭火器狠狠一丢,毫不犹豫地连踹几脚。
马嘉祺“活腻歪了是不是。”
马嘉祺“你他妈主持人不想当,老子现在就把你饭碗砸了。”
林栀禾“马嘉祺!”
女生尖锐的叫声在会议室里回荡,刺得人耳膜发痛。马嘉祺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抚过额头,那股闷火越烧越旺。
他咬紧牙关,压下心底翻涌的怒意。
身旁的两人赶忙弯腰,将倒在地上的贺峻霖扶了起来。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一声接着一声,仿佛要震开这压抑的空间。
“马总!马总你开开门。”
她记得自己刚刚关门时没有上锁,看来是马嘉祺趁乱顺手锁上的。林栀禾心头一紧,连忙奔过去拨动门锁,手指在冰冷的金属上微微颤抖。
“马、马总。”
马嘉祺“滚!”
马嘉祺“他妈的全都滚出去!”
贺峻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大腿上,咬紧牙关,从地上艰难地撑起身子。
他额角渗出冷汗,呼吸急促而凌乱,目光却死死锁定在不远处的马嘉祺身上。对方的表情因愤怒或痛苦扭曲成一种难以名状的模样,那神情像利刃般刺进他的视线里。
三人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鞋印儿,尤其是裤子上,简直狼狈不堪。
贺峻霖“走吧。”
宋亚轩“姐姐你没事吧?”
林栀禾摇了摇头,推开门从会议室走了出去,迎面便撞上了无数道探究的目光。
也难怪,刚刚那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任谁都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些什么。更何况,站在这儿的两个人狼狈不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被揍成了猪头一般。
林栀禾“你还能不能走,我扶你去医院吧。”
宋亚轩“走过去?”
林栀禾“打车。”
走出警局的瞬间,一声清脆的破裂声突兀地刺入耳膜。
贺峻霖脸上表情难看,张了张嘴,也没能说出口,只是静静地跟着,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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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一只小葵回时城两天,小宋跟人打了两次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