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既然你已经释怀,那为何还要装出深情?" "说白了,这不过是因为离别带来的愧疚让你难以自圆其说。" "不过,她也不该再利用她的愧疚去打扰李门主。" "呵,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竟对李门主如此无礼。" "再者,即使她曾为别人所爱,却仍需当她失恋的时候,这份深情不过是她心中的一道风景,再也不会成为她打扰他人的理由。"
"然而,如果要我说,让乔婉娩早日离开才是真正的良策。"议论纷纷的声音中,肖紫衿那血肉淋漓的脸庞上,一双恳求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乔婉娩心中柔软,他希望能以此为代价来博得原谅。可是,当他再次抬头看她时,却发现她已经不再关注他,只留下冷漠和谩骂。他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却还勉强维持着一口气,忍受着这般的痛苦和无助。"
"我深深地鄙视这些人,他们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方式来试探李门主!" "明显知道李门主对花生过敏,却还用花生粥来试探,这是要让人承受不住花生病的痛苦,直到最后一刻吗?" "他们似乎在试图让李门主再死一回,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石水为李门主说话,而他们却为云彼丘辩解,这立场显而易见!" "就是,云彼丘下害人,他们都是包庇凶手的帮凶,百川院?呵,百害院吧!"
云彼丘的话语犹如春风拂面,轻轻地问道:“你说,有一个人为了爱情,将自己的挚友推向了东海之滨,而且死不见尸的,此情此景,该当如何?”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这段感情的深思熟虑,字字珠玑,宛如琴声悠扬。
李莲花回应道:“确实该死,这个人确实是有害了他的心。” 云彼丘则试图为自己辩解,声称自己并没有故意伤害他人的心意,只是由于自己的愚蠢行为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他说如果李莲花是门主,她一定会对他充满怨恨之情。
李莲花微微一笑,说道:“若是我成了他,我定会怨恨你。但想想,你已经了他的生死,生死相许,还有什么恩怨可言?时间匆匆,一切都在烟消云散中,让他随风而去吧,让他永远活在我心中。”
他的语气仿佛平平淡淡,但云彼丘仿佛从中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认可。而肖紫衿和乔婉娩也分别从纪汉佛和白江鹑的测试结果中得到了确认。】
"我深深地吐一口气,都知道自己行为有害他人,却还装作不知道,岂不是在刻意寻求宽恕吗?":"我看啊,这些盲目的家伙,真是让人感到十分惋惜。" "是啊,从前我认为笛声飞舞很恐怖,但现在我才意识到,还有一种更可怕的暗中陷阱,随时都会给人一击!"
笛飞声看着生气的人,目光中虽然说得不好听,但显然是有着一份别扭的关心。李莲花看着水帘上自己和笛飞声的相处,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我倒是不太能沉得住气,不过,总会有人能沉得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