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发泄一番,因为南边前线战事吃紧,又急匆匆的离开了,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回一趟汴京,除了专门给他家蓉姐找个学上,好似独独为了送明兰和老太太安全回京,为明兰打抱不平一样。
春暖花开的季节,汴京城的姑娘们忙着诗会雅集,姚青竹则忙着管理皇庄,没有经验的第一年,免不得亲力亲为,寻访猫咪都有些顾不上;
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之前到处看庄子铺子了解行情,皆没有遇到合适的,这天却被牙人告知一个消息。
“正是春耕的时候,怎会有庄子出售?”
姚青竹很是好奇问, 汴京城里商业发达,但好似国人的血脉影响,只要挣钱了都喜欢买房置地,从古至今皆是如此,诡异的传承简直没有科学依据。
介绍的牙人骑驴走在一边,随机应变的回答道:
“这,谁家都有可能遇到三灾六难的不是,这庄子主人家约莫也是遇到了难处,不过郎君放心,经过我们牙行买卖,一定是合乎律法的。”
听话听音,姚青竹点点头,明白这是原主人的原因不好说不好听,不过这点他到是不怕,经过牙行中介,再在官府契约交易,买定离手,管人家什么原因呢。
“行,只要价格合适,合乎律法,其他事情我不管。”
牙人陪着笑脸,乐呵呵的接话:
“郎君说笑了,这是哪里?汴京城啊!
天子脚下,皇城根上,江洋大盗来了汴京城也得夹着尾巴的地方;
而且因着汴京城人口繁多,导致田地精贵,所以这土地庄子往外卖的情况很少,
除非是大户人家遇上大难要变卖家业,可就算遇上了,人家大户人家出手的土地都是大片大片几百亩,甚至几十顷的庄子,咱也没本事入手啊,能遇上这家一次性卖二十亩已经算是不错了。”
呵呵,姚青竹嘴里没说,这二十亩对他来说也不小了,他见的多的是都是散户,一亩两亩,东一块西一块的,很难集中在一起的,不好管理,所以这庄子就一直没买成,本想说等着政变的时候捡漏呢。
沿着田埂走了一会儿,又蹲下身子捡起田地里的土块捏碎,松软灰黑,的确是好地。
姚青竹拍拍手起身,问道:
“要价多少?”
“两贯500文一亩。”
做买卖的,对于买家询问价格自然高兴,牙人回答的干脆利索。
姚青竹心里也在流血,这也实在是太贵了,完全按照第一等的价格要价呀。
不过他也知道汴京城寸土寸金,想了想道:
“太贵,你想法子和他们压压价,上次有人和我说散户只要两贯呢。”
“哎哟,郎君,地和地是不一样的呀,这可是二十亩连在一起的,您看那条小河绕着这块地走了半圈……”
姚青竹不急不忙的笑道:
“没事,买卖嘛,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姚青竹不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想在政变的时候捡漏,反正每一次政变意味着一次洗牌,两王加上跟着他们的人,加起来可谓是大半个朝堂的人,
到时候不管是房子铺子田地庄子,不说挑最好的,就是低调点买中间级别也有好多机会,胸有成竹,自然不急不忙。
牙人想了一下道:
“若是郎君能买下后面这两座山,卖家应该愿意少一些,两贯小的不敢应承,两贯200文应该没问题。”
姚青竹抬头看了一眼那小山,是真的不大,与连绵不绝的山不同,就是两座不大的山,目测面积大约也就四十到五十亩左右。
“这两座山多少钱?”
“卖家只要五十贯。”
姚青竹似笑非笑的接话:
“这山,可不值五十贯?”
这牙人怕不是把他当冤大头了吧!
牙人顿时有些尴尬,他大概也知道他的要价有些高,忙道:
“这是卖家提出来的,价格是有些高,主要是因为包涵了两座山之间的洼地,卖家要求了要一块儿买走,所以……”
知道原因了,姚青竹这才饶有兴致的挑挑眉问道:
“什么样的洼地?”
牙人不好意思的笑答道:
“就是那种,无法耕种的洼地。”
“走,去看看。”
边走边看时,牙人这才介绍道:
“小的也就不瞒您,其实这汴京的地从来就不愁卖的,因为好些大户人家的贵人一直在收地,散地还好,只要连成片的好管理,基本连上册的机会都没有,都是直接拿到贵人跟前让他们挑选的,
所以这外头大块的地全都是他们挑剩下的,品相实在是很不好,价钱上又不合适,大家都宁愿不买,也不愿意费钱去买那种不能耕种的洼地,得不偿失啊。
这庄子山头和夹在山与山之间的洼地面积占了大半,认真算下来,能够耕种的好地也就那二十来亩,其他的都是废地,偏偏人家主人家还不太乐意拆开来卖,就怕好田地一卖,那山头和洼地就砸在手里了,这价钱开得刚好又不便宜,才一直没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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