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要钱买裙子,那裙子都够我三天盈利了,买那么贵干嘛?”
“首先,那笔钱对你来说是三天的收入,那么支出三天的收入是否会影响你们的生活质量?
然后从结婚到现在,她有没有收入?她的劳动和报酬是否成正比?你有没有给她买过什么她喜欢的东西?”
我看着他愧疚地低下头去。
“她嫁给我之后就没有再出去工作了,一直在给我打下手,照顾孩子。”
“既然不会影响你一家人的生活,这笔钱也做不了什么所谓的大事,她的悲欢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满足一下她呢?还是说你嫌弃她穿上不好看?好不好看是一回事,你买不买又是一回事。”
我站起来,风姿摇曳,习惯性地单手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男人嘛,赚钱不就是给老婆花的吗?虽然这么说有些自私,但她用自己的青春年华陪伴她认为可以依靠的爱人,每天陪你吃苦没有怨言没有工资,要点零花钱还要看脸色,到头来却一件裙子都买不了,那她多难过啊,如果换做是你……”
“好了我知道了……那她要是不肯原谅我怎么办?”
他打断我的话。
“钱也花了,头也低了,那就差晚上好好伺候了,一晚上不行那就两晚上,夫妻哪有隔夜仇啊。明天一早就起来做早饭,买花买礼物,只要是还想跟你过日子,哪个女人还会和你置气啊。”
我坐下来,笑得风情万种,可惜面具之下的脸再也没有当初美丽。
“行你说得有道理,这顿饭我请了。”
“等会过去和她说,你和我一个异性搭话的原因,不管她态度怎么样都要说,然后明天直接买裙子。
我看着那个时不时看我一眼的身影。
我回过头的时候,那个璃月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回过头,隔着面具默默看着他,看起来是至冬贵胄商人,估计是看上我腰上这根属于倾奇者的羽毛。
这根羽毛估计在至冬悬赏令上的价格比他出一趟远门赚到的多得多。
他身边的保镖个个杀气汹汹,我不怕他闹事,我大可一刀杀了这群人。
“哦?小姐看起来在赶路呢?或许我可以捎您一程。 您别多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只是听到您刚才和老板对话,如此大智,想必是有趣的人,不知道在下能不能有幸和您搭句话?如果有冒犯还请见谅呢。”
“你别想打我羽毛的主意。”
我不耐烦了。
他叫手下把我抓起来,老板跑出来在旁边不知所措,直到对面的男人亮出执行官的身份,我才反应过来老板想要赶人却不敢反抗的原因。
“把羽毛给我,或许我可以答应你在审讯完后放你一条生路。”
他俯下身来,贴近我的耳朵对我说,然后把我腰上的羽毛扯下去。
我扭头,使坏对着他的耳垂吹气:“别那么凶嘛,把人家手都弄痛了,羽毛给你就是了……”
吐气如同荼蘼之花,夺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