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逼我的。”
我出手迅猛，招招致命，雅典娜还想陪我玩玩搏斗，并没有用心。
下雨了。
我把我的锥子注满冰元素力，元素变成冰锥往她身上砸去。
冰锥化成水一滴一滴融进雨里。
毫无办法，这是神眷和神明之间的差距。
我终于启动了寄黎锥的力量。
这把武器不来自提瓦特。
在我面若冰霜把雅典娜的脖子提起来的时候，她笑了，笑得很解脱。
我把她丢在地上，揪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往地上砸。
一下又一下。
她尖叫着说好痛，不要，求求你直接杀了我。
他的发尾泛着最强烈的火光。
她所有的反抗都在我来自元素之外的力量全部打回去。
在我打算把她砸死的那一瞬间，空冲进来握住了我的手。
“不要杀她！”
我终于恢复理智。
我转身去看迪卢克。
还有气。
我利用力量把他的伤口复原。
我把他拖到雨水没办法淋到的地方，然后看着空去照顾雅典娜。
“零雪，快帮帮雅典娜啊！”
派蒙飞过来拉我，我一把抓住她，往空和雅典娜身边走去。
我蹲下捏住那个姑娘精致的下巴。
雨还在下。
“你想不想让我救救你啊？还是求求我赶紧杀了你？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一遍又一遍尝试刚才的痛苦。”
我把寄黎锥插进了她的手心。
空把剑对准了我。
“零雪，你不可以这样！”
“怎样啊？不可以对她做，她对迪卢克做过的事情吗？”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看着空。
他哑口无言，我也知道生命可贵。
我只是想给我的迪卢克报仇。
“把生命树给我，我替你治疗。”
雅典娜躺在地上哭。
就像一个没做过错事的小女孩被母亲批评。
她还是不肯。
我拿起她掉在地上的枪。
“那就再来一枪吧，还给迪卢克一枪，不过这枪插进哪里，我就不敢保证了，你是要头颅，还是要心脏？”
我只是吓吓她。
可是她好像还是不肯借生命树给我。
生命树借给我，对她来说，对穆纳塔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我不知道她在执着什么。
“空，替我和她决斗……”
空点头，看向我。
“你疯了吗雅典娜？”
我问她。
我觉得一个正常人，应该交出生命树然后让我治疗她。
其实我的气已经消了，就算她不交出生命树，我也会救她。
三个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场孩童之间的闹剧。
我打算给她治疗的那一瞬间，雅典娜却忍着头上的剧痛用火元素推开了我。
空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想要伤你的仇人治疗你吗？我的力量不来自提瓦特，你会死的。”
“我要，角斗，赢了……才可以……”
雅典娜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发出声音。
我终于把我通体黑色的锥子对准了空。
“来吧，空。”
我们没有动用任何力量，空把银剑丢在地上，我会意，把武器收起来。
我故意输给了空，空也知道我的意思。
雅典娜在我出击的时候给了空一道元素攻击，空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这股力量，只有我和空感受到了，确实来自雅典娜。
如果观众们竖起拇指，那么雅典娜就算输了，也可以堂堂正正走出角斗场。
我觉得这场闹剧里，民众们会保护火神，正当我等待观众们竖起拇指的时候——
民众们纷纷比出了手指向下的动作。
我看着观众席，突然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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