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从林氏集团开出,迅速融入车流。
“陈立,通知法务部,三小时后,我要在燕城见到张律、王律。”林倾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通知公关部,压下关于这件事的所有负面消息,同时联系顾总,价格不论。”
舆论是一把刀,可能会伤到自己,单看怎么运用了。
陈立果断应下,心里却不由得咋舌,王律、张律可是业内出了名的大状,等闲案子可劳动不得,更何况还是两位一起出山。至于顾总,**娱乐的大老板,手握娱乐圈半壁江山,别的没有,八卦和瓜绝对是一抓一大把。
林倾说完,不顾陈立反应,犹豫一二,还是拨通了林二伯的电话,“二伯伯,”
一开口声音涩得厉害,她自己倒是不觉,只林灏无奈一叹,“说吧,又有什么匪夷所思的奇思妙想了?”
每每有求于人(特指林二伯),这丫头总是这般娇娇唤人,带着点委屈。
林二伯自觉看透了侄女儿,只等她撒娇卖痴,不想,是颗大雷。
“二伯伯,宴臣出事了,他被人诬陷…”林倾抿了抿唇,不愿说出这样提起就是侮辱的字眼,“我不求您插手审理,只求您打个招呼,别让他在局里受委屈。”
说是不插手,但林灏知道了又岂会袖手旁观。包庇做不到,暗示底下务必公正执法还是可以的。最重要的是,他相信林倾的眼光,也信这个不过见了寥寥数面的年轻人。
“安心。”林灏不疾不徐,音量不大,却分外郑重。
*
警察局里,付闻樱与孟怀瑾夫妻早就到了,焦心如焚。
“爸爸,妈妈。”许沁快步跑来,焦急询问,“哥哥呢?我都听说了,怎么回事?”
“那女人咬死了是宴臣,又不愿配合检查,如今你哥哥还在审讯室里。”付闻樱说起来,忍不住咬牙切齿,攥着丈夫的手用力收紧,死死压抑住自己骂人的冲动。
孟怀瑾皱着眉头,半扶半抱着妻子,给予她力量。
宋焰一眼就看到自家表妹正表情玩味地盯着孟怀瑾夫妻,他忍不住蹙眉,“翟淼,你跟我来。”
昏暗的楼梯间里,翟淼不情不愿地坐在阶梯上,双手抛玩着手机,没好气地开口,“哥,你叫我来干嘛?”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宋焰也不需要翟淼回答,自顾自说下去,“事关重大,你别任性。”
“任性?哥,我再任性也没有她们那样无法无天。”她亲眼见证意气风发的哥哥前程尽毁,颓废度日,她不服。
“都过去了。”宋焰语气平淡,如果忽略他背后握紧的拳头,就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景象。
“过不去。”翟淼笑得张扬,眼里恨意喷薄,“我是有证据,但是,别想我轻易拿出去。”
“也该让孟家人尝尝名声扫地,前程尽毁的滋味了。”不知想到什么,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不过,也不是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宋焰了解翟淼,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见一道人影匆匆离去,眉头比先前皱得更深,“别过分。”
倾倾家吖讲真,我完全无法理解原著对于这段强奸案的描写,手段老练,历经风雨的孟怀瑾夫妻面对这样的情况居然会束手无策?律师呢?证据呢?作为被告方,在原告除了空口白话之外,无其他任何有力证据的情况下,怎么就啥办法都想不到呢?不应该是谁状告,谁举证吗?我咋就没看到叶子出示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