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从八岁跟着姜清学,学戏就学了整整五年,有挫折,有鞭打,也有痛苦,这些都没有让他觉得痛苦,因为他想要出人头地,想要一鸣惊人,他也需要钱,他要活着
在苦学五载光阴之后,姜玉终于迎来了首次与师哥石岩同台献艺的时刻。那一折戏罢,满堂喝彩声如雷鸣般滚滚而来,经久不息。姜玉站在台上,望着台下一张张洋溢着赞赏的脸庞,只觉这五年来的辛勤汗水与无数个日夜的刻苦磨炼,在此刻都化作了无尽的甘甜,所有的付出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最完美的回报,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与喜悦之情在心底油然而生。
而台下是一个老太监的八十大寿,众人推杯换盏,举杯欢庆,而老太监的目光却若有似无的落在姜玉的身上,盯的他脊背发寒
听他师哥说过从宫里出来的太监都是一些性格扭曲的变态,姜玉一只不信,但是看到了那个老太监看着自己的目光,姜玉却感到全身上下都写着不舒服
老太监低头和班主说了几句话,班主却险些和他吵了起来
“放心好处少不了你的,我只留他一晚第二天便派人将他活生生的送回去”
“这不太好,他才十三岁”
“这种事情他总要知道,学会”话落老太监直接将一盒金条送与班主
班主的手微微颤抖着,紧握着那根沉甸甸的金条。这重量此刻非但不是安心之源,反而如千斤重石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内心的惶恐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心头,令他难以寻得半分安宁。
班主带着满心的沉重,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群学戏的孩子。他们或坐或站,稚嫩的脸庞上透着对未来的懵懂与憧憬。他深知,若是有了这些金条,孩子们便能吃得上肉食,那瘦弱的身体也能因营养而逐渐强壮起来;寒冷的冬天里,也能为他们购置暖和的棉被,让他们不再瑟瑟发抖。可一想到要牺牲最得意的弟子,他的眼神中瞬间蒙上了一层痛苦与挣扎,那是他倾注了无数心血的人啊,是他眼中的希望之光,如今却要……
班主愁眉不展的看着姜玉,这种凝视让他浑身不舒服,但还是乖巧的问道“班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高坚想要见你”
“高坚是谁?”
“你和我一起去就好了。”木班主紧紧握住姜玉的手腕,那力道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他几乎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将姜玉带进了一间屋子。这屋子宽敞而明亮,仿若一个小型的瓷器博物馆,各种朝代的瓷器错落有致地摆放其中,每一件似乎都在静静诉说着往昔岁月的故事。
姜玉的第六感如针刺般警示着他,直觉在心底疯狂呼喊不要跟着木班主走。然而,还不等他从那尚未卸下的戏装中完全回过神来,木班主已紧紧揪住他的手臂,朝着一处陌生的方向拖去。那股力量沉甸甸的,不容抗拒,带着他一步步迈向一座透着奢华气息的屋子。踏入屋内的一瞬,姜玉只感觉身子一轻,却是被木班主用力一推,紧接着身后传来锁舌落下的闷响,仿佛一道隔绝了外界的屏障就此竖起。
无论姜玉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喊,那紧闭的大门依旧纹丝不动,冰冷的木门仿佛隔绝了他与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每一次叩门声都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又无情地被吞没,这让他心底最后一抹希望之火也渐渐熄灭。姜玉瘫坐在门前,心中满是被抛弃的绝望与无助,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班主离去时决然的背影,难道自己真的被彻底抛弃了吗?
夜色很晚,前厅的戏还在演,咿咿呀呀的像是催命的符咒,让姜玉内心荒凉,恐惧
而高坚喝着醉咕隆咚的在佣人的搀扶下进了屋子,挥手让这群人都退了下去,而他推进了门便看到惶恐不安的姜玉,像一只兔子一样,蜷缩着身子,待在了一个角落里
姜玉在戏台之上,目光触及台下那用充满恶意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老头子时,心中本就存在的惶恐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瞬间泛起层层叠叠、无穷无尽的涟漪,那种恐惧被放大了无数倍,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第一次几岁了?”
“十……十三”姜玉厌恶他的碰触往旁边躲了躲
“还真是小啊!我十二岁便知道男女之欢,性爱之乐,你只怕并不知道吧!”高坚的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姜玉的身体,姜玉很不喜欢直接挥开了他的手,腿飞快的往门口跑去
但却没想到高坚的动作更快直接一伸手将姜玉抱在怀里
“放开,放开我”但很快他就只剩下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