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短,将就看哈
ooc算我的
百度孟宴臣29岁,评论小可爱给我科普了一下,孟宴臣是31岁
私设叶子2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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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艰难的支着伤手,推着车,往不太明亮的老旧小区里走,她没有住在之前带孟宴臣回去过的那个小区了,那个房间她一个人负担不起,换了个不是太远的老小区,租金比较便宜。环境没有之前那里好。
她不懂,为什么孟宴臣要立在原地目送她,看她狼狈不堪的笑话吗?
她不想这么近乎恶意的揣测他,毕竟她很明白,孟宴臣称得上是一个君子。只是他在她面前,暴露了那么一些些的,恶念。
走着走着,叶子走不下去了,那犹如实质的目光,让她抬起的脚越来越沉重,最后她站定了下来,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了气,支稳电动车,转身看向了孟宴臣,微笑平静的问他:“孟总,您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帮帮你。”孟宴臣这句话直接就把叶子拽回了看守所的那次探视。
“孟总这是有救世主的癖好?”叶子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还是不小心泄露了一丝讥讽。
孟宴臣不说话。
叶子接着说:“你一次又一次的说担心我走歪路,先不说我这二十一年来走的最歪的路,就是想攀您这根高枝,我已经摔下来了,认清路了。就算我现在堕落了,走上了你嘴里的歪路,那又跟您有什么关系呢?”
孟宴臣听到二十一岁,才恍然一瞬,是了,眼前这个女孩子,甚至比许沁小了好多岁,对于他这个已经迈过而立的人来说,说是一个孩子都不为过。跟第一次见面比,现在的叶子瘦得尖尖的下巴,戴着代驾头盔,那张失去血色的脸,显得格外的小,而自己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明知道这是一个用尽全力在生活的人,却利用她,伤害她,侮辱她。
一面从心底看不上她,一面又因为那张肖似许沁的脸格外的关注她。
孟宴臣闭了闭眼:“我可以帮你找个正式的工作,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兼职,我想补偿你。”他顿了顿接着说“那件事情的发生,多少有我的行为的推动。我也利用了这件事,来达到我自己的目的…”
这是叶子不太熟悉的孟宴臣,表情里带着点担忧和一点点懊恼。
他是个好人。叶子心想。
其实说蝴蝶和蛾子的区别的那个夜晚,躲在墙角哭了一通的叶子,被喜欢得人鄙夷的委屈,被人看透心机的羞恼,被人耍着玩的不甘,混在一起,冲昏了她的脑袋,当时就想要让孟宴臣付出看轻她的代价。
因为一念之差,想要要挟孟宴臣,要报警告他强奸。
孟宴臣离开之前,问叶子报不报警,不报警就走了,那掌控一切的睥睨神态,那种我觉得你不敢的神情,结结实实的刺痛了叶子,让她按下了报警的按键。
这事放在他清醒的时候,他不会这么做,可惜他喝了酒。酒精泄露了他藏在教养下的傲慢和漫不禁心的鄙夷。
他认为叶子是一定是一个会审时度势,分析利弊,做出最优选择的一个女人。
但是他却忘了,叶子只是一个大学都还没有毕业的女孩子,就算她有点心机,有点聪明,表现的再成熟,在那样一个喜欢一个人的心被喜欢的人践踏的夜晚,被讽刺是蛾子,不配和蝴蝶相提并论的刺痛,进而失去理智,一念之差走岔了路,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叶子没有接受孟宴臣的提议,依旧做着自己的兼职和网络账号,她做的是学习类的账号,毕竟她从小学习都是名列前茅的,眼见着账号越来越有起色,收入渐渐的增多,连轴转的兼职总算有了一丝喘息的余地,生活压力的减小,瘦得削尖的下巴,总算有了点长肉的趋势。
不是她清高,只是她不想再掺合进那个阶层的人的感情纠葛了,说掺合也不尽然,毕竟她只是浅浅的在边缘试探了一下,就丢失了她二十几年来为之努力奋斗的学业。
她跟他们不一样,她没有再一次失智发疯想要跟他们同归于尽的勇气了,对于她来说的飞蛾扑火同归于尽,对于他们那些人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的一次小小教训。
她从来跟他们都不是同类。
国坤董事长宽敞的办公室里,孟宴臣少见的神游了。
他承认他有点搞不懂叶子了,她明明是那种会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的人。
却很坚定的拒绝他的提供的机会说:"孟总,我的生活是我的生活,我会好好过的,不需要也不应该由你来承担,你说想补偿我,这是不必的,你觉得对我歉疚,但是事实是做错事的是我,承受结果的当然也是我。犯错就要站好挨打的道理我从小就明白。"
他自认作为一个商人,看人的本事他还是有的,叶子的道行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还是太浅了点。
在这之前,孟宴臣从来没有想要了解叶子的内心和她的思想,她的灵魂是什么颜色,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不值一提。
除了在台风暴雨的那天,街头相遇的那个瞬间,降下车窗看到的是叶子那张脸。叶子不会知道,那短暂的沉默对视,在孟宴臣的心里掀起的巨浪。
现在,巨浪再次袭来。
并且连绵不绝。
孟宴臣开始好奇,叶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现在他突然能清晰的记住叶子的脸,她的五官,她的笑眼,这张脸,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长得有点像许沁的脸了,这张脸现在有了她自己的名字,她叫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