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洛楚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那冷傲灵动颇具柳烟之态,璟言一时竟分不出,这是谁...
“柳儿,朕好想你,你为何离朕而去?“璟言看失了神,一手解了柒洛楚玉体上的肚兜,紧紧箍住她的腰,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柒洛楚只觉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
“陛下,陛下,臣妾不是柳烟!”柒洛楚疯了般使劲脱离他的怀抱。
面对柒洛楚的挣扎,璟言也终于反应过来,她非柳烟,可明明长得一样啊...
“滚出去!”璟言话中鲜携了丝怒气。
柒洛楚慌忙下了榻,捡起地上的白裙,急急穿上,后便逃之夭夭。她可不敢磨蹭,这暴君心思变化莫测,伴君如伴虎,再晚一步,恐死无葬身之地。
璟言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脑海里母妃被污与侍卫有染的场景历历在目,而败父皇昏庸无能,听信小人谗言,赐母妃白绫,母妃后于冷宫上吊自缢,惨死在璟言面前。
而柒洛楚也曾在那老皇帝面前证实,说是亲眼看到朕的母妃与人私通。
她害死了朕的母妃,朕本应让她生不如死...可她真的好像柳烟...
柒洛楚捏着被撕烂的白布,试图遮挡白玉无瑕的身子,一路疾跑返回寝宫去,途经的下人都以一种奇怪的表情注视着她,好似在嘲讽她的不知羞耻,竟这般仪态。
“琳儿!给本宫找身新衣裳来”柒洛楚气喘吁吁的推开寝殿的大门。
琳儿见娘娘衣不蔽体惊呼:"娘娘,您不是侍寝去了吗?“
“陛下有要事忙,本宫便先行退下了”柒洛楚接过琳儿递来的衣裳,随口答道。
琳儿眸光一瞥,视线落格在柒洛楚刚换下的白衣长裙上,一抹若隐若现的血红映在琳儿眸底。
琳儿走近几步,将白裙展开,映入眼帘的是大面积的鲜血。
“娘娘!您怎么了?不会得了不治之症吧,娘娘!”琳儿哭丧着脸,目光落格在柒洛楚惨白的脸上,这无疑更证实了她的猜想。
“被陛下罚跪瓷片了而已,无碍”柒洛楚微扬嘴角,笑里藏着无尽苦楚与酸涩。
”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御医“琳儿拎着裙摆直往外冲。
柒洛楚盯着血肉模糊的膝盖,上仍残留着些许瓷片,已完全嵌入肌肤,若贸然去拔,定会鲜血不止,别无他法,只好等御医前来医治。
“启禀陛下,柒嫔的陪嫁丫鬟琳儿求见”太监低垂着脑袋,沉声通报。
“让她进来”
璟言正于御书房批着百无聊赖的奏折,闻此消息,眸子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玩味。
“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福”琳儿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伴有轻微的颤抖。
这帝王璟言不论在民间也好,宫中也罢,风评可不大好,杀人如麻,残暴如秦二世,风言风语听多了畏惧自也理所当然。
“深夜前来找朕所为何事?”璟言漫不经心把玩着手里的佛珠。
“柒嫔玉体不适,奴婢恳请陛下召御医替柒嫔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