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声巨响,松甜甜闪亮登场!
一阵眩晕感袭来,等松田阵平的脑子终于回归地平线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
手术台,锁铐,还有不该出现的药物。都让松田阵平为之一振,是可以判终身监禁的程度。
门传来被打开的声音,进来两个穿着医护服的中年男人。
松田阵平想要躲起来,但无处躲藏,只能就近藏在手术台后,只要有人向着里瞟一眼就能看清还有一个人躲在这里,就在松田阵平想要趁其不备将两人打晕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他看见门外又进来一个人,在其中一个更有威严的人耳语几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仿佛掉进臭水沟喝了一肚子水一样。
松田阵平偷偷摸摸的打算跟过去,微微撇头,看到镜子里并没有自己的身影。
松田阵平:这绝对是我没睡醒吧,这个世界怎么不科学吗?先不说实验室为什么要有一面全身镜,你放全身镜的位置也真的很离谱。
松田阵平感觉自己的时间观有些炸裂,这个世界不是他疯了,就是世界毁灭了。
他尝试触摸物品,果不其然,屁都碰不到。他摆烂了,完全不想纠结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来到一个实验室,还看不见摸不着。
一想到着,松田阵平不动作不免有些放肆,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一路上没看到一个人,跟在秃头中年男人身后走了有五分钟,左拐右拐的令人心烦。
中年男人在走到一扇门前停下,这门和其他的门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多了几道锁。
中年男人一一验证,门内的环境印入眼帘,四面全白的墙,带来深深地窒息感。
房间里很空旷,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几本书,《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心理罪》等。
松田阵平来到床前,没有人,但能看出之前有人躺在这里。
中年男人用着哄孩子的语气说着:“0517出来,只要你乖乖出来我就原谅你的这次失误。”
松田阵平看到垂在床下的床单动了动,半晌爬出来一个小孩,小孩低着头,松田阵平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从背影看有些熟悉。
小孩不情不愿的来到中年男人身边,男人和蔼的脸色瞬间变换,强硬的拉扯着小孩的手臂,小孩一直在挣扎,男人不在意的将小孩拉出房间。
看到这,松田阵平恼了,他快步冲到男人面前,对着男人的脸就揍了上去。
拳头打空,直接从男人的脸上穿了过去,松田阵平直接恼火的暗骂一声艹。
连忙跟上去,想要看看男人到底在搞些什么鬼。
男人将小孩带到一个房间,将小孩固定在椅子上,四肢全部锁起来,无法动弹。
将一个类似头盔的物品带到小孩的头上,然后开启。松田阵平想要阻止,可他碰不到机器的开关。
小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是电击。
“混蛋!怎么可以对这么小的孩子使用电击!妈的,你这个人渣。”松田阵平大吼着,可拳头永远只能穿过男人的身体。
长达十分钟的电击惩罚终于结束,小孩已经晕了过去,要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松田阵平真的会认为小孩就这样死去。
男人不带感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0527带回去,给我看好他,要是再有上次的情况发生你知道下场。”
“是是是,我一定会看好他的。”
一个瘦小男人将小孩头上的电击头盔取下,松田阵平这才看清了小孩的脸。
“雾!”声音因为震惊带来一丝破音。
原来如此,耳熟的代号,相似的背影,原来之前的发色是黑色的吗?眼睛现在也没有问题,没有戴眼罩。
全都是实验带来的的副作用吗?
“既然让我过来,为什么不让我改变。这样的将人的伤疤狠狠撕开有意思吗?”松田阵平的心情不算好,简直要炸了。
……
松田阵平在这里有差不多一个月了,他每天都会和羽浅雾聊天,及时他看不到他,更不会回复他。
在这一个月内他看到更多的孩子被用来实验,最大的不超过15岁,最小的只有三岁。许多孩子都撑不过去,他们就像超市里的商品,过期就会丢掉。
对于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个地狱,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不像电影演的那样,会有英雄来拯救他们,正义会胜过邪恶。
松田阵平也在这一个月内了解到有用的信息,组织的名字叫黑衣组织,可能和成员全部穿着黑色的衣服得来的。
「除BOSS外,主要成员都以酒名作为代号,有代号的成员基本属于同一级别。内部似乎有非常严格的纪律,不合格的成员、暴露组织身份的成员和背叛组织的成员都会被很快铲除,做事绝对不会留下丝毫痕迹。而且保密性极强,即使成员之间也未必互相认识。*」
也在他们口中听到了不少代号的名称,琴酒、朗姆、贝尔摩德等。其中虽说朗姆身为二把手,但在组织里的评论并不好。琴酒和贝尔摩德到是经常被提到。
「琴酒:性格冷酷残忍,头脑冷静,似乎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任何人。经常为黑衣组织执行各种暗杀和清除叛徒的任务。
贝尔摩德:擅长易容术与变声术,各方面能力出众。在黑衣组织中负责收集重要的情报,是黑衣组织的Boss“那位先生”欣赏的人。经常单独行动,被称为“神秘主义者”。*」
他们组织的计划大概是开发某种神秘药物,以达到使人永葆青春,或使时间倒流、死人复生的目的。
但松田阵平感觉纯属扯淡,一糟老头子,要怎么高大尚的愿望干什么,不如早点入土,省的恶心人。
每次看到羽浅雾和其他的孩子被注射各种药品,为了活下去而自相残杀。松田阵平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组织去死,留着就是个祸害。
松田阵平来到羽浅雾的房间,他就这样看着,看着他将自己在床边蜷缩起来,手指狠狠地扎入手臂,留下深深地印子。
他想要摸摸羽浅雾的头,可手指穿了过去,只好虚虚的放在头上。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面对羽浅雾,可毫无疑问,羽浅雾杀了人,可如果不反抗死掉的就会是羽浅雾。
同时他庆幸着羽浅雾活了下来,但作为警察的职责面对杀人却不能不管。
他知道,羽浅雾因为第一次杀人而感到崩溃。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他世界里的雾,他拼命的想要将两人分开,但当看到那张脸时,他知道他分不开,不管哪个世界他都是羽浅雾。
松田阵平发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下羽浅雾开始伤害自己,从一开始的训练被打的浑身是伤的回来不愿治疗,又或者在考核中刻意将自己捅伤。
他好像迷恋上了疼痛,将结痂的手臂扣到血肉模糊。不要命的打法,断裂的手臂和大腿。
松田阵平一遍一遍的祈求着,希望羽浅雾宽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