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睡,亲爱的,你们凌晨三点就得出发。”韦斯莱夫人一边用魔杖控制碗筷飞进水池,一边柔声催促着金忆初赶快回房间睡觉,毕竟明天早上他们可要天不亮就起床。
“莫丽阿姨,这个给您。”金忆初将一件礼盒放到餐桌上,对她说了句晚安后跑上楼。
平常金忆初没少给她送礼物,所以韦斯莱夫人以为这次也是给她的小惊喜,结果当打开后,里面却是弗雷德、乔治的名字。
那是一对自动编织针,与他们家原来施咒的不一样,而是只要在纸上画出编织款式就能自动编织,且增加防寒功能的全新产品,说明书上是韦斯莱把戏工坊的标志。
韦斯莱夫人拿起盒子底部的信封,是弗雷德、乔治给她写的。
“致世界上最宽容的母亲(虽然上周您还说要把我们变成不会说话的弗洛伯毛虫)。
对不起,前几天我们不应该跟你吵架,我知道你是因为关心我们,害怕我们受伤(这点你放心,在研究的时候我们可是跟初一起),我知道我们总让你操心。但我们是真的、真的喜欢研究这些发明,甚至为此甘愿放弃开爸爸的车出去。
我们的成绩是很糟糕,但是妈妈,人生不应该只有学习这一条路,难道学习不好的我们就不是你的孩子吗?
爱你的,弗雷德、乔治。
(ps:编织针我们测试过,不是恶作剧产品,可以放心使用。)”
韦斯莱夫人的表情软和下来,眼圈也变得发红,她又重新读了一遍那封信后才小心将礼物收好,缓缓叹了口气。
……
第二天弗雷德、乔治被从床上拽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妈妈与平日不同,没有以前看向他们的严厉,而是多了明显的慈爱。这让两人很不习惯,甚至早起的困倦一扫而空,弗雷德甚至冲到厨房问妈妈是不是病了,直到被吼一嗓子两人才放松下来,确定一切正常。
三个姑娘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坐到餐桌旁,除了金忆初精神些外,其他孩子都困得睁不开眼,一顿简单早餐吃得哈欠连连。
喝了些牛奶精神些后,每个人与韦斯莱夫人亲吻面颊告别,淋着月光出发了。凌晨的温度有些寒冷,这让他们彻底清醒。
穿过安静的村庄,便开始攀爬白鼬山,山上的路况并不好,要么脚下打滑、要么被东西绊倒,这时候脚大倒成了一种优势。
“小心。”
当乔治再一次扶住金忆初后便没有松手,而是借此扶住她的手臂,左手则虚环着她的后腰,防止她再次跌倒。金忆初被这陡峭的路累得够呛,气喘吁吁地对他点头当作道谢后,抬腿重新爬山。
身后扶着金妮的弗雷德望着前面两个亲近的身影,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心中也时有时无地泛起一些不舒服,却很快被他压下。
就在众人双腿沉重得快要挪不开步子时,他们终于到达山顶踩在了平地上,看到了山顶的另一边,两个高高的身影。
随着他们走进,才看清来人。
是阿莫斯·迪戈里和他的儿子,塞德里克·迪戈里,而在迪戈里先生的手里还握着一只破旧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