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钎的眼睛有些很重的黑眼圈,眼睛红红的,落见钎的模样,不由的说:“哎呀!可怜的钎,变成熊猫兔了,神奇的生物啊!”钎打着哈欠,叹气的说:“落,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落惊讶着,问清楚之后才知道,钎昨晚梦见自己不见了。落有些感动,两人开着玩笑,钎开心的笑了。
中午,正准备和落去吃饭的钎。落告诉她:“今天,我可能去不了了,没钱了!”钎无奈的笑着,说:“你该不会要背着我偷偷学吧,这可不行,”钎在问着被逗笑的落,落还是拒绝了,钎于是便走了。
钎买回苹果派回来后,便发现站在门口哭泣的落。钎刚想张嘴,落见后,赶紧擦干眼泪,笑嘻嘻的问钎:“怎么回来的这么快。”钎心疼的问:“你,你的胳膊怎么了!”“啊,这个啊,不小心磕到的。”
“那我帮你找药。”“不用了,钎,我皮硬,过几天就好了,先进教室吧。”钎闭着眼睛说:“嗯,”随后睁开眼睛,拿起袋纸,说:“走,快近吧!苹果派要是凉了就不好吃了。”
落哭了,说:“谢谢,呜,钎,”钎放好苹果派后,赶紧替落抹着眼泪,眼睛低下,温柔的说:“落,不想笑就别笑了,要不,你多难受啊!嗯,想笑的话,在笑,怎么样。”
落停止了哭泣,说:“能,能抱抱我吗?”钎心疼地抱了上去,闭着眼睛,她不想让落在难过了。
两人吃完苹果派,座在校椅上。落晃着脚,笑着问:“呐,钎有什么梦想吗?”钎在思考着。落看着钎地眼睛,随后眯着眼睛笑了笑,说:“我呢?想去更遥远的地方,一个自由的地方。”
钎说:“那不是探险家嘛!”落看着远方,笑着闭着眼睛“也许吧!”钎叹了口气,说:“我嘛!还没有梦想呢!”
随后看着落温柔地说:“姑且算是,替落想办法实现梦想吧!”两人对视着,落的头发被风吹起,脸上惊呆着表情,看着钎温柔的表情,不由地也温柔的笑了。
下午自习课安静的出奇,大家都在认真的写作业,自习的老师咳了一声打破了这份寂静,他说道:“落同学,请前往你们班主任办公室一趟。”钎抬头看着落,落安慰的笑了笑,便离开了教室。
钎写完了作业,只觉得心里一阵难受。钎捂住了肚子,越想越难受,于是站了起来,说:“糟了。”同学们大笑着,自习老师问怎么了,钎不好意思的说:“没事,”老师警告了几句,便让座下。钎叹了口气,可还是不放心,就捂住了肚子,举起手说:“老师,我肚子疼,”老师无奈地说:“去吧!早去早回,”钎说了句“谢谢”便走出了教室。她赶忙跑去办公室,站在门口,便听见‘啪’的一声。
办公室里的女人打完还不解气,辱骂道:“我怎么生下个你这么个东西,早知道当初就该打无你,”女人还要动手,老师劝着。
钎呆呆地站在门口,张开嘴,低垂的眼睛,她真的希望那女人打的不是落。钎弱弱的打了声报告,一位老师听见了,说:“进来吧!”
钎捂住了肚子,那女人还在骂着难听的话,钎打断了,说:“老师,我肚子疼,刚上完厕所还是疼的厉害。我想请假,哎呦,呀啊…让落同学送我回去吧!”
班主任点了点头,办完手续后,钎和落离开了学校。
两人座在长椅上,钎大哈着,呼了口气看着失了魂似的落,钎低着头,无奈地说:“呐,落,好不容易出来了,不如做点好玩的。”落失魂的点了点头,钎拉着落的手。
来到甜品店,钎点了一大堆,落呆呆地看着食物,就像一个人偶一样,钎大口地吃着,见落还是那样,只是叹口气,开始扮着各种鬼脸,讲了很多的笑话。
她们转了好多地方,落终于好起来了。
钎有些累了,准备和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刚到校门口,就听见了有两个女孩看着她们,跟旁边的女孩议论着,说:“呃,那个女孩居然还有脸来学校,破坏了人家的桌子还敢来学校。”
钎无语,拉住了落的手,说了句:“不要理她们,走。”落原本暗淡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她憔悴的笑着。
两人座在椅子上,钎讲起了笑话,落也应和着。过路的人还是对她们指指点点着。落听着钎为了让自己开心起来讲的笑话,她哭了,抱着钎,哽咽着说:“谢,谢谢,呜…哇…”钎温柔的安慰着。
落哭完后,低下了头,钎笑了笑,说:“落,呐,你知道吗?应该是我谢谢你。小时候的我不喜欢说话,而他们也就喜欢逗我这种冷漠的小朋友,那群小孩子还总是说‘像我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找到朋友’,上小学,我差点就信了,初中更是。直到现在,是你打破了这个魔咒,在遇到你时,我就明白了。”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路过,瞅了两人一眼。
钎看了学校的大表钟,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上去吧!”落点了点头,钎拉着落的手。
两人走到二楼,准备进教室时,有几个比她们大的男生挡住了她们。
领头男说:“哟,这不是那个酒鬼的女儿,听说你妈还当妓女呢,那这样,你不就是小妓女了,”钎生气极了,落严肃的看着他们,安抚着钎。
领头男见还没有让她动怒,继续道:“小妓女让哥几个玩玩。”钎咬着牙,黑色的眼眸有些泛红,握紧落的手,挡在她的身前,怒道:“呵,你怎么就这么关心人家的家事,像你这样的人za,还有脸在这里说话,也不知道谁发明你这e心的玩意儿,早点滚吧!我们不欢迎你,滚!”钎第一次ma架。落见钎第一次发怒,一下子呆住了。
钎踢了领头男一脚,领头男疼的直咬牙。
钎和落回到教室后,教室里的人窃窃私语,一个戴眼镜的学姐近到教室里,让钎去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落十分担忧,钎安慰地说:“落宝贝,等我回来!”落笑着点了点头。
钎来到主任办公室,主任发怒着,说:“钎同学,你知不知你这么做会给学校的荣誉带来多大的损坏。”
钎冷漠着说:“那他们在欺负我朋友时,怎么您不担心这要传出去对学校的影响,还有,对我朋友的伤害呢?”
主任冷笑道:“你应该去向诸同学道歉。我怎么没见到他们欺负你和你朋友。就算欺负,为什么只欺负你们呢?你们反思一下自己吧!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谁欺负了你们,请拿出证据。”
“证据,那您的证据呢?”钎冷着脸说。
主任说:“我做事需要证据,看你是想被开除吧!还敢顶撞老师,谁教你的。你不仅没素质,肯定,你们家长也没有素质,做错事不敢承认错误,你作为学生,真是给学校丢脸,还给人类丢脸,简直就是蛔虫、乐色!”钎笑着:“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主任还在生气的说话,钎早已走远。
她第一次有了不想上学的想法,但一想到落,她还是放弃了。钎来到教室,呆住了,落不见了,钎着急的询问同学,他们说不知道,他们还骂落‘神经b’或‘跟暴力狂玩在一起就是神经b’
钎握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冷静后,出门便听见了一个男生说:“诶,论坛上的人,好像叫落。”“哪里”“啊,天台”
钎狂奔着,千万别出事啊!钎来到了天台,她大口的哈着气,“落”钎大喊着…落站在天台边沿,转过身,哭着说:“钎,”钎也着急地哭着,嘴里不由喊出:“落,我们一起去买苹果派吧!”
落呆住了,随后哭着,嘴角挂着笑说:“抱歉,这是最后一次拒绝你了。呐,钎,对不起啊!我骗了你,胳膊上的伤其实是被父亲家暴的,我其实一直想和你一起去往远方自由的地方,还有,这次,实在抱歉,把你也卷进来了。嗯,现在,拜托你了,以后,还请带着我的梦想和你的梦想走下去。”
钎很想往前走,可身体还是在不停的颤抖,脚下似乎像被针尖扎,钎咬着牙,艰难的走着。就差一点,钎张了张,想要说话。落闭着眼睛,露出耀眼的笑容:“再见!钎。”
流下眼泪,钎好不容易摸到了落的手指,可,碰到了手指尖却是一阵滑落,钎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楼底下倒在红色的少女。
钎第一次感到无力,她无力地任由身体倒下,眼泪无声的流着,钎呆呆地看着天空,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脑海却只剩少女那耀眼的微笑和再见。慢慢地,她失去了知觉。
什么,什么都没有了,落!你在我心中落下了很多,可你也在我眼前落下,再也不见了。
钎的身体躺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流出。
第三章,约定
你说过樱花盛开时,便是你归来之日。
血色的彼岸盛开着,红的血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