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上
长桓兴高采烈地说:好几年没回来了,没想到,真的一年胜过一年啊!汴京越来越繁华了。
梁锐谨看着长桓这样子,带着淡淡的微笑,他知道,外祖想着他如今十七岁,他们表兄弟中就连年龄最小的长桓都十四岁了。目前正惦记着把李家的两个姑娘嫁给他和长桓做个正妃,目的就是想让李家日后能出一个皇后,这样圣母娘家的地位将会瞬间水涨船高,可是他却见过那李家姑娘容貌不是很好,脾气也不温婉。自己不喜欢那样的姑娘。
要说自己外祖的心思可真是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外祖觉得对不起自己生母,于是想用我和桓儿的婚事来补偿。是外祖孝心他能理解,但是自己不想成为一个礼物,被人控制的木偶。他也不想让跟自己亲胜同胞的长桓在被作为一次礼物了。
长桓走的时候,看到一个马车上有一个姑娘被绑住,藏在马车里,马车帘被风吹开,他这才看清楚了。
长桓:表哥,那个马车上绑着一个姑娘,还身穿一身绫罗,应该是高门之女。
梁锐谨:什么,难道是人牙子,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然如此大胆?!
梁锐谨朝马车外伸出头,让自己身边皇城司的护卫跟着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救出那个姑娘。
长桓:表哥,我看那个马车上写着一个邕字,想必是他。
梁锐谨:邕王真是蠢到家了,为了他女儿就要得罪外祖了。
长桓:这跟外祖有什么关系?
梁锐谨把刚进宫一年有余就已经爬到爬到妃位的荣妃跟他说了,这荣飞燕是荣妃的妹妹,真要以民间的说法,那就是皇帝要是把荣妃当成自己的配偶的话,那荣妃也算是他们俩的外祖母之一,那这荣飞燕还能称得上他们俩的姨外祖母,虽然说他们俩也不想认这个跟他们年龄相比就大几岁的同辈人为长辈。
长桓:那看来这荣妃极为受宠,这晋升速度连我外祖母也比不上啊,她也挺能耐的,竟然把帝心抓的如此之稳。
梁锐谨:你可别这么说,她就晋升速度快点,她的荣宠跟温成皇后比差远了,我外祖母就说要是温成皇后还活着,你根本去不了契丹,因为她说什么外祖都同意,而你是她唯一活下来的小女儿的小儿子。温成皇后听说是专宠,那我估计两年前的话,你掉一滴泪,她都得去找外祖求情,你就去不了契丹了,等等,那这么一看去契丹的不就是我了吗?
长桓:我哥哥他是国公府的,被送去的还得是我们这种本家没势力的。
梁锐谨:你说我们,表面上看我们是除了皇室之外天下最尊贵的儿郎,但是我们又何尝不是一件物件呢!有用处了,被用起来都不带手软的。
长桓和梁锐谨追到地方后
嘉成县主:你们把她玷污了,看他还怎么跟我一起抢小公爷。
表兄弟俩做了个手势,皇城司立刻准备好动手救人。
长桓在暗处偷看:那个小公爷啊?
梁锐谨:齐衡。
长桓无语:一天天的就数他们齐家事多。
梁锐谨:然后就是盛家。
梁锐谨发现长桓盯着他:你别这么看我,那盛家内宅里头的事都快赶上一出戏了,哦不,比一出戏还热闹,宠妾灭妻的主君,脾气暴躁而毫无手段的主母,娇柔做作的罪臣之女妾室,还有她教出来的那个轻浮狐媚的女儿盛墨兰,单纯而无心机的嫡女盛如兰,不受宠被父亲刻薄,但是嫡母却不刻薄欺负她的庶女盛明兰。盛家主君还以为他把家里的污糟事藏得挺好的,殊不知京中的高门基本上都把盛家内部的情况摸了个门清儿。
邕王府上的护卫下人和嘉成县主被皇城司抓住了。
长桓心想:盛紘那个没用的东西!连那么小个宅院都稳不住。
兄弟俩走了出去
为首的:二位王爷,这些东西怎么处置?
盛长桓:别杀了他们把他们压回去审问,防着他们咬舌自尽,得从他们嘴里撬点东西出来。
梁锐谨:把荣姑娘被他们抓住的事好好遮掩住,别再害了姑娘一生名节,不能露出一点风声。
两个人异口同声:对了,别让人知道嘉成县主是我们抓的。
盛长桓:你们把两辆马车都赶进房子里,不能让外面的人看见有两个女子和两个男子同乘一车。
荣飞燕:谢谢!谢谢两位王爷。
表兄弟俩用折扇遮面:荣姑娘不必客气,快些上马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