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点头,忙不迭的说:“有,当然有。”毕竟就我而言,这种机会并不多,尤其对面还是个大美女。“那好,我们到咖啡屋里去谈吧。”她所指的咖啡屋是水产品市场旁边,小区里的一间由一楼民房改建的咖啡屋。隐蔽程度甚至连我都不知道那边有一座咖啡屋。
在咖啡屋中坐定,只见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说道:“徐同学啊,你知道什么是章鱼吗?或者应该这样问,你真的知道章鱼吗?”我只是看着她的双眼,脑海中闪过章鱼长方形带凹槽的瞳孔。
“我想你对章鱼应该并不陌生吧,毕竟章鱼是一种很出名的软体动物。人类所认为章鱼首次出现的时间大概是5亿,6亿多年前。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时间点很眼熟吗?没错是“大氧化事件”而紧接着的便是“寒武纪大爆发”你不觉得这未免有些太巧了吗?而至今这两件事都是谜题。”
咖啡到了,她喝了一口手中的拿铁,然后继续说道:“至今为止人类对这两件事情都从说纷纭。不过相信我,这是件好事,毕竟知道真相需要付出代价的。而且知道的越多,代价越大。”见我一脸茫然的望着她,她不由轻叹了口气。
“再给你个提示吧。你还记得这部电影吗?就是那个最近才上映的关于外星人的电影。”我点了点头,然后我的嘴中蹦出了一个词:“奥克特普斯。”虽然我心里想的并不是这个。
一丝欣喜在她的眼底一闪而过,转而她又点着头望向我。“没错,很接近了。电影里的奥克特普斯都来自哪里?它们又为什么会出现?它们的背后是否有外星人?这些家伙降临地球的目的又是什么?”
外星人,战争,兵器。这几个词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过如果我所想的都是真的,那存在诸多不合理的地方,而且没有证据的推理可不比天马行空的想象。
这种感觉微妙极了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没抓住。
端起杯子,我抿了口咖啡,好苦。但这也使我的思绪慢慢沉淀了下来,一些看似不相关的事情,勾勾挂挂组成一条线。而线另一端连着的是无尽的未知。
我沉浸在这摸到边缘的喜悦中,我爱这种感觉。但我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一只章鱼的年龄只用一两年。但仔细想来,这好像也并不矛盾。
就人类而言一般义务兵的服役年限也就只有两年。而且现在打仗的时间也在逐渐缩短,在古代打一场仗动辄数十年甚至是数百年,但现在打一场仗只需要几年时间。
战争是有规律的:一般情况下越是现代化的战争时间就越短。
不过战争这东西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因素。这个道理在千年之前就被人论证过了这便是被我们所知的:天时,地利,人和。
而且如果章鱼参与战争的话,不凭别的就凭那超强的再生能力和似态能力,就够让人闻风丧胆的了,更不用说那惊人的学习能力和繁殖能力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章鱼和人类不一样,它们是独居动物。也就是说不存在老师和学生这种关系。它们的父母也会在小章鱼出生之前死亡,也就是说,不存在父代教子代这一现象。
也就是说章鱼的所有知识都是通过自己所积累的。这样不紧没有效率,还容易丧命。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长舒了口气,但又马上紧张了起来。
我为什么没早些想到呢?也许章鱼从一开始就像奥克特普斯一样只不过是别人的武器罢了。
为了让它们听从命令。为此,章鱼拥有了超强的学习能力。为了让他们不反抗或者说即使反抗也翻不出什么大浪花。因此,章鱼的寿命才如此之短,小章鱼才从一开始就见不到亲生父母。
而超强的自愈能力,我想则是为了让它们在受伤的情况下依旧能够战斗。即使无法出征,也能快速恢复。要知道,章鱼可是连眼睛这类器官都可再生的生物。
它们的拟态本领更是超过了蜥蜴,只要它们想就能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光是想想都可怕。
脑海中再次响起大伯的话,以及那个被罩了铁丝网的水缸,心中的不安增加了,它们不仅聪明拥有战术,更是无孔不入。
光是武器就如此强大,让人好奇究竟是怎样的敌人才需要这种武器,而它们背后的人又是谁。
不过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我一脸狐疑的望对面的人,她正津津有味喝着那杯拿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