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这样吗

……爸爸：他心率一直在降，降到了六十多

车上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到了医院，一个男人坐在门口的石墩上，抽着烟，看到我们来了就开始说话

……舅舅，你来了，我不想上去了，上去了又想哭

我盯着那个男人，他喊爸爸舅舅，应该是堂哥吧，我又盯了盯他的眼睛，确实红了一圈

我们上了电梯，这个电梯的数字像是催命符一般，上升楼层越高越心慌

到了病房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里边的鬼哭狼嚎，我皱了皱眉，人之将死为何还要如此嘶喊来折磨他

走进去后，两个中间女人和一个老奶奶在床边边哭边说，我心中无端升起怒火，烦闷的心情告诉我我是讨厌她们的

我也不好开口，只能询问系统

陈小暖os：她们是谁啊？

系统矮一点的中年女人是你爸爸的妹妹，高一点的中年女人是你爸爸的姐姐，老人是你奶奶，床上的就不用说了

我仔细端详了这个爷爷，他高高瘦瘦的，只剩皮包骨头了，他的状态和失明失聪已经无异了，就算杵在他的耳边大喊，他也只能勉强动一下，看来病痛将他折磨的很惨

我正思量着，眼眶的泪水从脸颊无声滑落，滴到我的手背上，我猛然回神，抬起手盯着我手上的泪痕

我正思量着，眼眶的泪水从脸颊无声滑落，滴到我的手背上，我猛然回神，抬起手盯着我手上的泪痕

……os：我哭了，是原主的情绪吗？

但是在这个氛围里共情也是人之常情吧，大家都在哭，多少会被感染，我看着姐姐，她泪水也是如泉涌，可是她的眼中毫无难过和不舍之意，反而都是淡漠和冷意，但也没有开心和快感，倒是有自嘲和痛苦，这种很深的情绪让我猜不透

有抬眸看了爸爸，他也红了眼眶，在硬生生的憋着眼泪，但我却不知为何有些抽离的感觉，系统适时开口

系统这是他第一次哭，原主可能觉得很诧异

但是，病房里，始终有一个人，置身事外，对于爷爷的病危不抱有任何情感，始终冷淡，这眼神说不上厌恶，也说不上高兴，反而是释然

我猜不透，但原主还是很伤心的，或许这是她第一次见识死亡，至少我心中有些许钝痛，泪水无声滑落，模糊我的视线

“滴”

在心电图为一条直线时我闭上了双眼，不知作何感想

爷爷的丧事全全由我家包办

在这过程中我也逐渐明白为何妈妈和姐姐是那样的神情了

在有好处时全是两个姑姑的，但是一有问题就都揽到爸爸身上，爷爷的遗产全是姑姑的，但是爷爷的葬礼全是爸爸在出钱出力，但是姑姑们连车的油费也要和爸爸算清楚，奶奶也偏向两个姑姑

但是明显能感觉到奶奶讨厌我和姐姐而喜欢堂哥，所以奶奶到底是重男轻女还是重女轻男啊？

我看着姑姑在骂爸爸，爸爸一话不说的样子，有些气氛，我和姐姐走到外边空旷的地方

陈小暖姐，他们一直这样吗？

姐姐眼神暗淡了下来，缓缓的说

……姐姐：小的时候，我们家没钱，但是当时的科技和经济都没有现在发达，爸爸为了供两个姑姑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