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延走后很快沈括就打来了电话。
“治烟,师父跟我说你到京城了是吧?”说话的男人声音温和。
“对。”简治烟对亲近的人说话一向正经,这才是她卸下防备的样子。
“转学的事情需要我去帮你处理吗?”
“不用了,谢谢师兄,我都处理好了。”
“那就好,对了,雪怜草的 种子我已经培育出来了。你有空就过来拿点过去吧,这东西娇贵的很,只有你能养得活。”雪怜草一旦批量培养那一定是不可估量的价值存在,可惜这东西连沈括都养不活。
沈括接着又叮嘱简治烟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对于平时简言简语的他来说,今天说的话已经抵上他一个月说的了。
他从小就和简治烟生活在一起,两个人就像亲兄妹一样。
也许对于简治烟来说,沈括和她师父古南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御景苑 一别墅内
“延爷,你说那个简治烟和查理德什么关系啊?就是一个普通的雇佣兵头子,她就用5000万的雪怜草把他换出去了?”
白沉今天经历了懵逼时刻现在还没有缓过来,急需身边的大佬给他这个智商不足的人一个解释。
“一个女高中生涉足国际雇佣兵的事,你说有不有意思?”隋延不知怎么的,一提到简治烟就无比的感兴趣。
延爷你这根本就是答不对题啊!我说的是她的身份,而你却觉得她有意思。我怎么感觉……我都比您智商在线了呢???!(白沉在心里一万个吐槽)
“查过她了吗?”
“简治烟,女,18岁,生于蒲县华彬村,两天前来到京城,这……”
“什么问题?”
“她18岁的前五年是空白。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五年的空白呢?”
“呵,空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亡。”隋延说话不带情绪,但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简治烟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已经趋近死亡了?
此时的简治烟正在一家兰州拉面馆,没有华丽的装潢,没有高质量服务。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具有人间烟火气的小面馆。
那个淹没在人群中的女孩儿正一口一口的吃着。也许是这烟火气温暖了她,周身寒意散去,她只像个稚嫩的高中生。
“谦哥,你看那是不是就是那天伤了你的娘儿们。”
“就是她,走,我今天不让她跪着求我我就不信杨!”狗叫的正是哪天被简治烟在校门口一脚踹开的男人。
杨子谦说完就走到简治烟面前,一把把她的饭桌掀了。
简治烟没有说话,只看着地上那洒了一地的面汤,危险了眯了眯眼,周围人见此情形撒腿都跑了。
杨子谦抬手就要去扇女孩,但却在半空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拦下了。
隋延只轻轻一折,“咯嚓”接着便是男人炸裂般的嘶吼。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只手也被折断,接连着臂膀,腿骨,脚踝……但凡关节活动之处,都被隋延硬生生的拧断。
直到男人没了气息。
“白沉,把他处理了。”周围的温度降到了极点,白沉带人把杨子谦抬走后寂静无声。
隋延看着低头不语的简治烟,身边戾气很快散去。直到简治烟蹲在地上捡碎碗,空气中终于有了声音。
“延爷,帮忙捡个碗呗”简治烟声音就像海绵一样柔和。
隋延不知怎的就听了她的话,一片一片地帮她捡。
过了许久,简治烟把残局收拾的差不多了后留下了1000块钱在面馆里就离开了。
隋延一路跟着。
“简小姐,一碗面不值1000块钱吧。”
隋延看向简治烟,嘴角染着笑,他一见到这个女孩心情就好像好了很多。
“弄坏了人家的桌椅,赔的。”
“还在意别人的桌椅钱,简小姐很用心啊。”
“过奖了”
……
隋延像改性了一样主动跟别人搭话,要是白沉现在在这里恐怕三观又要颠覆了。
俩人一问一答,就这样隋延陪着她到了酒店。
“延爷,您今晚要我陪吗?”
此时灯光明亮才看出女孩化了淡妆,妖艳的动人。要是调戏对象不是隋延,恐怕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简小姐就这么随便撩才认识了几天的男人?”隋延面无表情,内心却泛起了波澜。
“您不是说了,我们是朋友。”
……
“简小姐晚安,我只是住你隔壁而已,并没有非分之想。”
隋延你昧着良心说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吗?你就是想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