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维妮娜!"
队长马库斯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脸上写满了愤怒,
"你把这东西带回来,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死吗?"
维妮娜没有退缩,她直视着马库斯的眼睛,
"我有我的理由,它不是普通的丧尸,它有意识,我们或许可以从它身上找到治愈丧尸病毒的方法。"
马库斯冷笑一声,
"意识?你被它咬了吧?居然说出这种话。"
维妮娜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这是真的。我们没有时间争吵了,丧尸病毒的威胁一天天在加剧,我们必须尝试一切可能的办法。"
马库斯沉默了,他知道维妮娜说得没错。
他环顾四周,看到众人期待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但你必须对它负责,一旦有任何危险,我们绝不手软。"
维妮娜松了口气,"谢谢你,马库斯。"
她带着母体来到一个相对隔离的房间。
房间不大,但足够坚固。维妮娜小心翼翼地解开母体身上的绑带,母体似乎也感受到了维妮娜的善意,安静地坐在地上。
维妮娜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型医疗箱,开始仔细检查母体的伤口。
母体的皮肤虽然腐烂,但却有一种奇怪的弹性,伤口处流出的液体也不像普通丧尸的毒液那般粘稠。
"你的身体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维妮娜轻声自语,眼神里满是好奇。
她用消毒药水轻轻擦拭着母体的伤口,母体发出轻轻的呜咽声,似乎在表达痛苦。维妮娜停下动作,抬头看着母体的眼睛。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她轻声安慰,眼神里透着坚定。
母体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身体微微放松,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维妮娜笑了笑,继续处理着伤口。
夜深了,基地里渐渐安静下来。维妮娜坐在母体身边,看着它渐渐入睡。
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漫长而充满未知的旅程。但她相信,只要不放弃,总有一天,他们会找到治愈丧尸病毒的办法,让这个世界重新充满生机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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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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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母体丧尸的对峙
腐臭的黏液在半空中划出腥臭的弧线,维妮娜翻滚着撞进锈蚀的钢筋丛,后背传来的灼痛让她喉间泛起铁锈味。
母体丧尸的触须擦着她耳畔扫过,粘稠的液体腐蚀着墙面,砖石剥落的声响混着它胸腔里发出的低频嘶吼,如同死神的丧钟。
她撑着断裂的混凝土柱起身,战术目镜上跳动的红色警报几乎要刺进瞳孔。身后传来队友们的嘶吼与枪声,可那些声音正在被母体丧尸的咆哮声无情吞噬。
维妮娜的指尖触到腰间震颤的神经脉冲器 —— 这是他们最后的武器,能扰乱丧尸群的神经信号,但必须贴近母体才能生效。
“它在看我!” 维妮娜突然意识到,母体丧尸原本混沌的眼窝里,此刻竟泛起人类般的犹豫。
当她的匕首再次刺向它搏动的心脏时,那只布满尸斑的巨手竟没有直接拍碎她的头颅,而是轻轻将她攥在掌心。
维妮娜能清晰看见它表皮下扭曲的血管,以及那些偶尔闪过的人类记忆碎片 —— 婚礼上的白纱、婴儿粉嫩的脚丫、最后定格在医院走廊里滴着血的吊瓶。
“原来你被困在这副躯壳里。” 维妮娜的声音在颤抖,匕首当啷坠地。
母体丧尸的指缝间渗出黑色液体,在她防护服上蚀出滋滋作响的小洞。
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可更强烈的,是想要拯救这个被困灵魂的渴望。
她颤抖着抬起手,触碰那腐烂的脸颊,神经脉冲器的蓝光在掌心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