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顾出了单元楼看到宋温苼蹲在旁边。昨晚不是把她背回去了吗?江顾蹲下,弹了宋温苼脑门一下。
宋温苼惊醒,看到江顾。
“你这是等了一夜?昨天不是把你背回去了吗?” 江顾扶着宋温苼起身。
“我一早过来等你的,我们一起上学啊,边走边说。”宋温苼看着江顾提议。
“好啊。”江顾和宋温苼一起走。
“故事是这样的——
一个有钱男人和一个有钱女人为了赚更多钱结婚了,生了一个儿子。虽然男人和女人并不相爱,但是格外宠爱这个儿子,他们不会做夫妻,也不会当父母,所以他们养出一个禽兽不如的儿子。儿子按照传统,跟有钱人的女儿结婚了。但是他还是本性难移,在一次行车过程中致人死亡,而后逃到了国外。而他的父母为了包庇他也举家搬离,在他的妻子生下他的儿子之后,他的父母将他的儿子从他妻子身边夺走。有了他的前车之鉴,他的父母教育他儿子时更加上心,万幸他儿子三观没有遗传他。这个小孩好奇,为什么自己爷爷奶奶不相爱,为什么自己父亲常年不见人影,为什么不曾有人提及母亲的名讳。所以小孩开始跟家里的老人打听自己的母亲,但是收获甚微。直到某天,小孩遇到一个跟他母亲有关的人,这个人愿意帮他。小孩在这个人的帮助下得到了一些母亲的消息。”
“璞瑶镇呢?”宋温苼问道。
“快了。
小孩和那个人经常会回国看小孩母亲,有时候是一起,有时候是单独。那次小孩单独行动,来到了璞瑶镇。在璞瑶镇逗留的时候,小孩遇见了一个女孩,女孩带他放花灯,带他吃小吃,给他送礼物,他第一次发自内心感到开心快乐。但是分别的时候太仓促。”
“没了吗?那个碎玉剑穗的故事呢?”
江顾看着宋温苼疑惑的眼神忍俊不禁,“真的忘了?”
宋温苼抱歉地说:“我之前出了点意外,有一点记忆缺失的情况。所以可能刚好忘记了……你。”宋温苼手指飞快指了一下江顾就收回。
江顾却比她快一步捉住她的手指,“那你这次可要记清楚了。”
江顾把他和宋温苼在璞瑶镇相遇的始末告诉了她。
宋温苼听完看着江顾久久不说话,江顾问道: “这么看着我干嘛?”
宋温苼郑重地握住他的手,“对不起,江顾,我确实不是故意忘记你的。”
江顾勾唇笑笑,另一只手掐着宋温苼的鼻子,一副牵着她鼻子走的样子,“以后不许了。”
“哎哎!”宋温苼拍开他的手,揉着自己被掐红的鼻子,“没礼貌。”
江顾轻快地向前走去。
宋温苼追上他,“既然那个剑穗是你给我的礼物,改天你把它还给我吧。”
江顾顿住脚步,弯腰与她视线齐平,“收了我的礼,你就一辈子甩不开我了。”
还甩不开咧,谁能困得住姑奶奶我。宋温苼虽是如此腹诽,但嘴上还是要体面: “当然。而且,送我了就是我的东西,我有理由要回来。”
“伸手。”
宋温苼闻言伸出手来,下一秒,那条带着碎玉的剑穗就放到了她手里。
“找到的时候已经碎了,后来一个摊贩说能修,花了五百块。”
宋温苼猛地看向他,又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粗糙的工艺,最后无奈笑说:“你还真是……”
“人傻钱多?”
“哟,还学会抢答了。”
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