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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采花贼默契地停住了脚下的动作,转而拥住彼此,狠拍着对方以示自己没有看错。
他们装腔作势惯了,几乎没遇到过什么麻烦。
楼茯书却是个例外。
惹不得他们躲还不成吗?
两个大男人死死抱在一起,这场面着实有点辣眼。
嚯!
楼茯书体内的某种雷达动了,这是她可以看的吗!
正主都舞到她面前了,她也不好视而不见不是?
楼茯书你们...有龙阳之好?
此话一出,全场的目光齐齐投向楼茯书,这个徒手掰断铁栏杆的姑娘,所说的话也是如此的...不同寻常。
李莲花默然,他总算知道自己的眼皮为什么狂跳不止了。
正叹服于楼茯书暴力美学的方多病面色一滞,嘴角抽动,全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笛飞声也不再放空大脑,打量着手持铁棍的楼茯书,欲与其比试一番的想法更甚了。
而涉及此事的两个采花贼,什么话都骂在心里了,咬牙切齿地承认道:“对对对,我们是。”
所以能不能放过他们?
当然是,不能。
楼茯书右手握着铁杆,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自己的左手手掌,缓步朝着抱成一团的二人走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偷袭别人,那就让他们自己也尝尝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遇袭的恐慌。
采花贼对楼茯书手握着的铁杆望而生畏,也是真切体会到了她散发着的冷气,是能杀死人的。
眼看着就要走到他们跟前,其中一个稍作思索,随后大声呼救:“来人啊!女魔头要杀人了!”
她堂堂一个柔弱多娇,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怎么能是女魔头呢?
毫不犹豫踹出一脚,踢在那人的腿侧,二人齐齐倒在地上,听着就肉疼。
楼茯书闻所未闻,从被卸了栏杆的空子中走出,来到李莲花身前,内力传音道:
楼茯书“公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莲花将方才在柴房中与石水二人商讨出的对策,简略地说了一遍:
李莲花“我们负责牵制城主,拖得越久越好。他们会潜入城主内室,搜寻他对朝廷不利的证据。”
楼茯书似懂非懂,不懂就问:
楼茯书“那就是搞事情喽?”
楼茯书“这个我在行,看我的!”
说着,拿着铁杆一举敲碎笼子上的锁,拉开牢门,放李莲花他们出来。
随后转身对被吓得一声不敢吭的囚犯们说道:
楼茯书我要去搞事情了,你们有意见吗?
囚犯们连忙疯狂摇头,他们哪敢有意见,都巴不得她赶紧离开这里。
城主的那帮人都没她可怕!
于是,在囚犯们期盼的目光中,楼茯书肩扛着铁杆,走出了四亲不认的步伐。
而李莲花三人则是一头雾水,楼姑娘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行事风格怎地越来越多变了?
恕他们无法理解,但还是要尊重。
毕竟楼姑娘惯爱跳脱思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几人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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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认清自己的内心后,楼茯书当即决定停止自我内耗,发疯外耗别人。
让自己忙碌起来,抽空想想,浅尝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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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而言,他是可望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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