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者们被抽懵了。
左顾右盼质问着对方为什么要打自己的脸,完全没考虑过是楼茯书动的手。
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忍者们不依不饶,喋喋不休,势要为自己争出个名堂来。
楼茯书左手掐着腰,右手拿着树枝搭在肩上,颇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互相埋怨。
在这个关头,她还有闲心根据他们的反应拱着火:
楼茯书“别光在口头掐架啊!”
楼茯书“打起来啊!”
听的方多病都不由得替她捏了把冷汗。
他怎么就忘了楼姑娘的玩兴比他还大!
方多病“楼姑娘,你是真不嫌事儿大啊!”
楼茯书不以为意,表示这才哪儿到哪儿。
抽他们的脸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才是正题。
忍者们还在嘴上下着功夫,没有一个人分出一点注意给楼茯书,他们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楼茯书也不恼,心想着他们最好一直这样。
这样更方便自己戏耍他们不是?
思量间,她再度消失在原地。
须臾后,忍者们的脑袋齐齐转了个方向。
纯纯是因为力度过大,被迫偏了头。
互骂声戛然而止,脸庞两边时不时传来肿痛,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忍者们这才后知后觉他们都干了什么蠢事,脸色瞬间阴沉。
他们居然被一个从未瞧得上眼的女人给打了!
打的还是他们引以为傲的颜面!
这让他们的面子往哪放?
其中刚杀了前任头领上位的新头领反应更甚,他察觉到自己有几颗牙被打松了,索性舌尖用劲把它们悉数顶掉,顺着血水啐了出去。
他面相凶煞,身上散发着狠厉的气息,对着楼茯书怒声道:“你,该死!”
说着,他从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朝着楼茯书的方向袭来。
楼茯书一动不动,眼看着刀尖就要插到她身上了,才象征性地侧身移了一步。
新头领没想过楼茯书能躲开,他扑了个空,惯性使他踉跄了几步,才得以稳住身形。
楼茯书“啧”了两声,摇摇头,点评道:
楼茯书太慢了。
随后他又发起了十几次攻击,都被楼茯书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基本上都是原地未动。
第一次没感觉就算了,在十几次之后再没反应过来,那就纯粹是脑子有问题了。
新头领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可这并不代表其他忍者也这么想。
他们接二连三地议论起新头领,大多是叫新头领别再因为她是个女人就忍让怜惜,别再手下留情之类的。
极个别的忍者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了句:“总不能是打不过一个女人吧!”
却意外戳到了新头领的痛点。
他确实打不过她。
明明自己出招时的速度快如疾风,为什么总能被一一化解?
新头领百思不得其解,就是不肯承认是自己不行。
他对着讥讽自己的几人一通芬芳输出,楼茯书自动屏蔽了那些污耳词汇,捡着几个还凑合的字拼成了一句。
大意是:“别看戏了,你行你来!”
新头领本意是想施展车轮战,他们依次上前与她打斗,耗光她的体力。
待其力竭,便是她的死期。
不料楼茯书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只听她语气平平,好似喝水那么简单:
楼茯书你们一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