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确认了隔日便是倭桑百姓祭祖之日后,楼茯书一行人回了客栈后就闭门不见人。
所需饱腹之物都备好了。
除非解决生理问题时会刻意避开行人的视线。
以至于在祭祖日当天客栈伙计好心来叩门,问可用照旧送膳时,连敲了半晌也没听到一声响。
殊不知屋子里的人像被什么冻结了般,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动,就怕发出点声响漏了馅。
最后伙计自顾自以为客人是提早离开了。
可他为什么没有印象呢?
明明自己一直守在柜台前,并未发盹啊。
脚步声愈来愈轻,屋里的人终于得以行动。
他们甩甩发酸的臂膀,活动了一下肩颈,直叹这人是有点轴在身上的。
其实原本李莲花几人对倭桑本土仪式的态度是漠不关心的。
毕竟还没有发生后世的那些事,自然也不会生出楼茯书那般愤懑的仇恨。
直到她将自己最不愿回忆的那段血泪史讲给他们听,他们顿时就坐不住了。
这其中反应最烈的当属笛飞声。
若不是方多病拦着,怕是下一秒就能提着刀出现在倭桑天皇的床前,砍下他的头颅。
还祭祖呢,他们不把这小破岛端了以祭奠后世惨遭杀害的烈士就不错了。
熙来攘往的集市如今却门可罗雀。
他们都知晓这人都去哪了,可就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于是在楼茯书暗戳戳地鼓动下,李莲花笑而不语的默认中,方多病明面地撺掇后,楼茯书、李莲花和笛飞声趁着夜色掩身,从县城一路直到皇宫。
得亏这倭桑皇宫占地不大,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天皇居住的寝殿。
然而...
站在屋檐顶上的两个黑衣蒙面大侠和与空气融为一体的不知名女侠,听着殿内传来的阵阵销魂之声,迟迟下不去掀开瓦片的手。
同“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一样的道理。
虽说他们在这方面都还没有深入研究过,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
正正好好就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局面。
覆着黑布的面下,两个大男人的脸被烧的通红,话及嘴边又难以启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楼茯书交流。
反观楼茯书本人。
若不是她怕掀开以后看到的画面会让她长针眼,高低得自上而下观赏一番。
妥妥的活春宫啊!
这不得细细观摩一下,好让她一个只看过文字叙述,没见过世面的小黄人涨涨知识!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迫落下。
楼茯书难以置信地盯着脚下踩着的瓦片,一瞬不瞬地,恨不能眼睛变成x射线,把这瓦片穿出个洞。
不是吧家人,这才多久啊!
从他们飞上屋檐站定到她发了一会呆,总共时长有一分钟没有?
啊?
就结束了?
楼茯书满脑子黑人问号,茫然的状态持续到殿内的女人被宫人裹着被子送回自己的宫殿去,没过一会又传出了天皇震响的呼噜声。
秉承着“来到来了”的优良传统美德,楼茯书还是决定做点什么。
她很是平静地问着:
楼茯书要不‘送’他一个断子绝孙?
——